聶敬亭聞言一聲長歎,“是啊,有錢有什麼用,到最後淪落到現在這種家破人亡的地步,我寧願我們聶家是一個普通的家庭,父慈子孝,沒有這些利益相爭!”
聶天則寬慰聶敬亭道,“既然已經生在了這種家庭中,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聶敬亭這時看著聶天道,“其實你之前說的對,我不適合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我想等這件事了卻之後,我就去香港,繼續進修我的音樂去了,名山的事我不想再問了,一切就交給你吧!”
聶天聞言看著聶敬亭半晌後,這才朝著聶敬亭點了點頭,“你離開也好,不過不是這件事之後,而是現在!”
聶敬亭則看著聶天道,“現在?現在肯定不行,父親還沒入土為安,你和大哥他們這邊還好多事沒解決呢……”
聶天則朝聶敬亭道,“入土為安隻是一個行事,你孝不孝順不是看最後這成事,而是看聶崇山生前,而且我相信他如果還活著,也寧願你遠離這個是非之地。你的安全和幸福,才是他最大的安慰!而且現在事情還沒有白熱化,洪硯做事還有些分寸,但是一旦進入白熱化,我就不知道這幫人會做出什麼來了!”
張誌國這時也朝聶敬亭道,“你不用擔心你不在京城,對遺囑分配有什麼影響,隻要你做出一分委托書來,你就算在天南海北,該你的還是你的!”
聶敬亭哪裏是擔心自己應該分的那份遺產,她隻是有些不舍得聶天和擔心他一個人留在這邊是否安全。
聶天見聶敬亭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大致明白了聶敬亭的心意,這時朝著聶敬亭伸出了手,緊緊地握住聶敬亭的手,“你放心,事情了結之後,我一定親自飛去香港看你,親口對你報平安!”
聶敬亭感受著聶天的大手,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手,這張寬厚的手掌無形中給她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聶敬亭似乎感覺這個世界上好像就沒有什麼事能難倒聶天一樣。
這時聶敬亭堅定的朝著聶天點了點頭,“我在香港等你!”
送聶敬亭回去的路上,聶天的手依然握在聶敬亭的手上,開車的張誌國從後望鏡裏看了一眼,心中納悶這對兄妹的感情還真是特別,不過也沒多話。
………
送完聶敬亭回酒店後,張誌國又送聶天回到酒店,聶天又和張誌國聊了片刻,這才上了樓,見藤衛紀香也在,立刻問藤衛紀香,“露琪亞和你聯係沒有?”
藤衛紀香搖了搖頭,“昨晚我看她已經成功後,就沒有再聯係過了!隻怕這個時候應該還是和洪硯在一起吧!”
聶天聽到這話,心裏不禁一陣酸楚,他明白藤衛紀香的意思,成功了代表什麼,聶天也再清楚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