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終南眉頭不禁一皺,聶武夷立刻朝聶天嗬斥道,“你小子有胡說八道什麼東西?”
聶天則一笑道,“我這個人就胡說八道一個愛好了,你不讓我說話,比讓我死還難受!”
聶終南卻盯著聶天沉哼一聲道,“你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聶武夷則立刻朝聶終南道,“大哥,你不要聽這小子胡言亂語,這小子是在挑撥離間呢!”
聶天則一笑道,“聶老二,我什麼話都還沒說呢,你怎麼知道我是挑撥離間?看來你是知道我要說什麼啊!”
聶武夷臉色頓時一動,卻聽聶天繼續道,“洪硯一直對名山垂涎欲滴,最近還約了你兩個好弟弟去吃飯呢,我估計你兩個好弟弟早已經把名山給賣了……”
聶終南臉上不動聲色地朝聶天道,“你要說的就這事?這事我早就知道了!”
聶天一聽這話,一聳肩道,“好勒,看來我又是妄作好人了!聶崇山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生出你們這兩個玩意兒出來……真是替他可憐啊!”
聶武夷一聽這話立刻朝聶天罵道,“你小子又是個什麼玩意兒……”
聶天則朝聶武夷一笑道,“別廢話了,就這麼決定,一個星期後,我們再來!”說著拍了拍張誌國的肩膀,“張律師,我們走!”
說著聶天轉身就走,隨即看向聶敬亭,聶敬亭也立刻站起身來,跟著聶天和張誌國走出了聶家別墅大門。
他們前腳剛走,聶武夷立刻就把桌上的煙灰缸拿起來摔在地上,“這個小子……”
聶終南這時冷冷地朝聶武夷和聶五嶽道,“你們和洪硯背著我吃飯,看來你們早已經商量好了是吧?”
聶五嶽立刻朝聶終南道,“大哥,你不用聽聶天挑撥,我承認我們是找過洪硯,但是我們也是為了自保啊,現在我們的敵人就一個,那就是聶天,大哥不說說了以前的事既往不咎的麼?”
聶終南沉吟了半晌後,朝著聶五嶽道,“好,以前的事,就不提了,現在聶天都已經知我們準備找洪硯了,這完全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的!”
聶五嶽卻立刻冷笑一聲道,“知道了又怎麼樣?他有資格和洪硯鬥麼?洪硯那是什麼身份,什麼背景?就算現在告訴他聶天,洪硯會去找他的那四個所謂的證人了,他能怎麼樣?在中國,自古以來就有一句話,民不與富鬥,富不與官爭,他聶天就算再牛掰,能反了天了?”
聶武夷聽聶五嶽這麼說,立刻拍手道,“就是這麼個理,我們現在就是把燙手山芋交給洪硯,讓洪硯去擺平聶天,根本礙不著我們什麼事!”
聶終南這時點了點頭,“話雖這麼說,但是我們也不可能鬥的過洪硯的,到時候我們不過是聶天和洪硯之爭裏的犧牲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