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隊長則冷笑道,“不要和我說人性和常理,我們警方講的是證據!現在聶家的保姆親口說見過聶天和聶崇山在聶崇山死前爭吵……”
張誌國道,“那又能證明什麼?他是親眼看到聶天把聶崇山氣死的麼?據我所知,聶崇山是在聶天離開後心髒病發去世的,你們能證明在聶天離開之後,到聶崇山心髒病發這段時間內,聶崇山沒有發生其他事情?或許是想到大兒子和二兒子不爭氣呢,或許是想到養了這麼多年的三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呢,或者就是作證的這個保姆做了什麼讓聶崇山不開心的事呢,當然,也不排除是因為聶天的一些話刺激到了聶崇山,但這有很多種可能,你們警方不能把可能當成證據,這個在法律上是不承認的!所以其實我根本不需要證明聶天無罪,而是你們警方如何證明聶天有罪,在你們無法確定聶天就是凶手之前,聶天聶先生都是無罪的,知道麼?”
吳隊長被張誌國說的一時啞口無言,畢竟張誌國可是經常要對簿公堂的律師,他哪裏說得過張誌國?
張誌國這時拿出一章名片來,遞給吳隊長,“吳隊長,如果你還有什麼法律上的疑問,隨時可以給我電話,或者來我的律師事務所,我可以免費幫你普及一下法律!”
說著張誌國朝聶天道,“聶先生,我們現在可以走了!”
聶天則朝張誌國一笑道,“隻怕吳隊長不太樂意啊!”
張誌國則朝聶天道,“放心吧,吳隊長怎麼看也不是個法盲,這麼不讓你離開,是犯法的,他會不知道?”說著還朝吳隊長道,“吳隊長,你說是不是?”
吳隊長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什麼也沒說,眼睜睜地看著張誌國把聶天帶走了。
聶天出了警局後,同張誌國握手道,“張律師,真是謝謝你了!”
張誌國卻朝聶天一笑,“小事一樁,沒什麼問題,我就先走了!”
聶天再次和張誌國道謝道,“難怪聶崇山會找你,今天我算是領教了!”
張誌國一笑道,“找我的是聶崇山,付錢的人卻要是你,等你繼承了遺產後,我再來找你收錢……”說著揮了揮手,隨即上了自己的車開走了。
聶天看著張誌國的車開遠後,這才唏噓一聲,隨即轉頭看向聶敬亭。
聶敬亭此時一直都在盯著聶天,聶天知道聶敬亭的意思,她也相信由於自己和聶崇山吵了一架,所以導致聶崇山暴斃。
想著聶天朝聶敬亭道,“如果我說,我壓根沒和聶崇山吵,你信不信?”
不過話剛說完,聶天就自己一聳肩,“算了,在你心裏,你已經認定我找聶崇山,肯定就會和他吵,你不信也很正常!”
聶敬亭則朝聶天道,“如果沒有,保姆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