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俞可慶的姑父立刻詫異道,“你小子怎麼跑石城去了?”
洪硯又和俞可慶的姑父寒暄了幾句後,客客氣氣的掛了電話,將手機還給了俞可慶。
俞可慶則一歎地看著洪硯,“我這個姑父,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我留,真不知道他是誰姑父!”
聶天這時也看出來了,其實俞可慶的姑父實際上是看在洪硯的麵子上才答應了這次的幫忙,說是俞可慶在幫自己,實則是洪硯在幫自己。
聶天雖然知道洪硯的爺爺是開國元勳,又是前朝阿哥的身份,但是這些畢竟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而俞可慶的姑父不管怎麼說,也是一部領導,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部長,但是能有中一口答應下來的魄力,即便不是部長,也應該是副部級的吧。
而這樣人的對洪硯雖然還是以長輩自居,甚至在洪硯跟著俞可慶叫他一聲姑父的情況下,聶天還是挺出來了,他姑父對洪硯是絕對的尊重的。
這說明洪硯可能不僅僅是托了他祖輩的餘陰,說不定洪硯背後的背景,遠遠大到自己難以想象的地步。
不然當年也不會因為洪硯,就把國家最精銳的王牌特種兵雷霆派出去營救他了,這足以印證了聶天的想法。
聶天不想去猜,也不想去問洪硯,這種事情,其實聶天知道是忌諱,問了反而不好,自己心裏有數就行。
想著聶天還是先向俞可慶說了一聲謝,等俞可慶下車離開後,聶天這才朝洪硯說了一聲謝。
洪硯則朝聶天一聳肩,“我什麼都沒幫,都是魚頭的功勞!”
聶天明白洪硯的意思,朝著他一笑後,把代駕叫上車,繼續開車。
到了洪硯下榻的格林豪泰賓館後,洪硯則說先把聶天送回去,最後自己再回賓館,畢竟車子要留在賓館給他用。
聶天一想也是,就沒和洪硯矯情,讓代駕開車送自己回去。
路上洪硯看了聶天一眼後,“兄弟,你是不是有話想問我?”
聶天則朝洪硯一笑,“我心裏是有些疑問,但是我不想問,也不想知道!”
洪硯則朝聶天一笑道,“其實我知道你的疑問,魚頭姑父的父親,以前是我爺爺的兵,就這麼簡單,沒你想的那麼複雜!”
聶天一笑,洪硯說是,那就肯定是,他也不想知道到底是簡單還是複雜。
很快車子到了小區樓下,聶天問洪硯要不要上去喝杯茶,洪硯說不了,改天的。
等代駕開車帶洪硯離開,聶天一直站在樓下,目送洪硯的車開走後,這才上了樓。
剛進門,就看到元秀英正愁眉苦臉的和楊帆說著什麼呢,想必也是為了近來發生的事。
兩人一看聶天回來了,相互使了一個顏色後,就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了。
聶天看在眼裏,知道兩人的意思,是不想給自己徒增煩惱。
兩人也不問自己,聶天也沒說什麼,就是問了一聲兩人怎麼還不睡覺?
楊帆這時伸了一個懶腰說,天不早了,我先去睡了。
聶天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元秀英後,這才說道,“別擔心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擔心也沒用!”
元秀英則朝聶天一笑道,“我不擔心,萬事不是有你麼?”
聶天朝著元秀英一笑,元秀英看了看聶天,心中微微一歎,隨即站起身來也說去休息了。
等元秀英也進房後,聶天伸了一個懶腰,躺在沙發上,想著明天俞可慶的姑父應該就去過問這件事了,到時候應該就一切迎刃而解了吧!
聶天想著也不再多想了,索性去衛生間洗漱一下,隨即蒙頭就大睡,明天想必還有事情要自己去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