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可慶朝聶天一笑,“你是洪頭的朋友,以後也就是我朋友了,叫我魚頭就行!”
聶天笑了笑,也不矯情,叫了一聲魚頭。
洪硯則朝聶天說道,“你別看魚頭這胖呼呼的,看上去傻不拉唧的樣子,人家大伯可是副國級的!”
聶天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動,不禁看了一眼俞可慶,“看不出來啊!”
俞可慶則一笑,“別聽洪頭的,什麼副國級,都退休五年了!”
洪硯則笑道,“退休了也是享受副國級待遇的!”
俞可慶笑了笑,沒再接洪硯這個話茬,而是看著洪硯,“洪頭,你怎麼想起來來石城了?”
洪硯說來辦點私事,隨即一笑道,“順便來看看你小子這一身囔囔肉!”
俞可慶似乎和洪硯很熟悉,對於洪硯經常拿他身上那一堆肉開玩笑,一點也不生氣。
一頓飯下來,也幾乎是聽洪硯和俞可慶在回憶當年一起玩的時候,說的都是一些在京城時候的糗事。
洪硯還幫俞可慶追過馬子,不禁還問俞可慶,“我至今沒明白,你當年千辛萬苦把人家追到手,為啥最後又甩了?”
俞可慶則朝洪硯一歎道,“其實吧,這事我誰也沒說過,事情過去這麼久了,我才和你說的,當年她同意也是因為我家的背景,尼瑪才和我約會不到一個星期,她老子就約我吃飯了,我本來還以為是老丈人想看看女婿呢,沒想到是想托我爸去找我叔辦事的……”
洪硯聞言一歎,隨即一笑道,“過去的事不聊了,你現在呢?結婚沒啊?”
俞可慶笑了笑道,“現在談了一個,漢東省委高幹子弟,還行,年底估計就結婚吧!”
洪硯又和俞可慶寒暄了幾句,說年底一定來石城喝喜酒之類的。
俞可慶這時看向沒怎麼說話的聶天,不禁問道,“還沒問你呢,你是做什麼的?”
聶天感覺自己和人家洪硯以及俞可慶的身份背景一比,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小蝦米。
聽俞可慶問自己,立刻一笑道,“就是隨便做點生意!”
洪硯則朝聶天說道,“兄弟,你不是生意上有什麼困難麼?找魚頭就行,別的不多說,他在漢東可是有點能力的!”
聶天則苦笑一聲道,“如果隻是漢東的問題也就罷了,現在的問題是,可能涉及到了京城的建設部,有個對頭直接找建設部的人,把我的工程給卡住了,就算省裏估計也沒什麼辦法吧?”
一聽這話,洪硯眉頭不禁一動,隨即朝俞可慶道,“魚頭,你姑父不就在建設部麼?”
聶天一聽這話,心下不禁一動,看向俞可慶,原來這小子的人脈這麼廣?
但是一想人家大伯都是副國級的人物了,一個建設部的姑父算什麼?
俞可慶一笑,不置可否的喝了一口茶。
洪硯大概看出了俞可慶的意思了,這家夥是不想惹事。
想到這,洪硯則朝俞可慶道,“魚頭,聶天是我兄弟,也是我救命恩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這個忙你不會不幫吧?”
聽洪硯這麼說,俞可慶立刻朝洪硯一笑,“洪頭,看你說的什麼話,我有說不幫麼?回去我就給我姑父打電話,行不?”
洪硯一聽這話,這才一笑,朝俞可慶道,“這才是我兄弟!”
聶天則端起酒杯,要敬俞可慶一杯,俞可慶則朝聶天說,“不用這麼客氣,我說了,洪頭的朋友就是我魚頭的朋友,洪頭的兄弟,也就是我兄弟!”
聶天笑了笑,心裏暗道,這還真是天不亡我,這邊剛遇到困難,這邊洪硯就恰好來了石城,又恰好介紹關係這麼硬的俞可慶給自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