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站在電梯附近,查看了一下電梯裏的情況,沒有什麼特殊的發現。
這時回過頭來,開始幫藤衛紀香找樸信惠,先到電梯門那邊看看,卻見樸信惠正被電梯門押在下麵呢。
聶天立刻把電梯門從樸信惠的身上挪開,卻見樸信惠身上已經全黑了,也看不出身上有沒有傷。
聶天立刻朝著樸信惠叫了一聲,樸信惠依然一動不動,藤衛紀香聽到聲音,立刻跑了過來,看到樸信惠那樣,立刻哭著跪在地上,“信惠!”
聶天先檢查了一下樸信惠的脈搏,發現還有生命體征,立刻把她放平在地上,伸手在她的腹部朝著胸口那邊摸索。
現在這種情況是不能給樸信惠做心肺複蘇術的,防止樸信惠有什麼內傷活著骨折之內的特征。
聶天一邊摸索著,一邊試圖手上用力,找出樸信惠受傷的地方來。
就當聶天的手已經摸到樸信惠的胸口了,樸信惠卻突然坐了起來,看著聶天,“做什麼?想揩油啊?”
藤衛紀香一看樸信惠坐起來了,立刻喜極而泣,上去摟住樸信惠,“信惠,你嚇死我了!”
聶天詫異地看著樸信惠,這丫頭命還真大,這樣都沒事,不過想到當時她是被電梯門給押著的,估計正好是電梯門擋住了炸藥的衝擊,反而救了她一命。
看到樸信惠無礙,聶天立刻拍了拍藤衛紀香的肩膀,“這裏不宜久留,走吧!”
藤衛紀香立刻扶著樸信惠站起身來,問樸信惠有沒有事。
樸信惠搖了搖頭說沒事,站起身來和騰跡象相互攙扶著走出了房間,跟著聶天一起從安全通道下樓。
聶天走在前麵,一邊走著,一邊還要注意樓下的動靜,手裏的仿真槍一直握著。
一直到了樓下,聶天讓藤衛紀香和樸信惠先站在這邊等著,自己出去把車子開了過來。
車子停到安全通道的門口,藤衛紀香和樸信惠這才上了車。
聶天等藤衛紀香和樸信惠上車後,這才一踩油門,朝著小區門口開了過去。
而此時的小區門口,幾個保安都不在,他們已經到了藤衛紀香那棟樓的下方,看著樓上的情況,正在報警和119。
開出小區之後,聶天看了一下兩側的後望鏡,看看有沒有可疑的車子跟著,沒有發現異樣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聶天這時從後望鏡裏看了一眼藤衛紀香和樸信惠,卻見藤衛紀香正看著窗外一陣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就在這個時候,樸信惠突然一口鮮血從嘴裏噴了出來,直接噴在了前座的聶天後腦袋上。
藤衛紀香見狀嚇了一跳,立刻扶著樸信惠,“信惠?你怎麼了?”
聶天見狀立刻將車子開到路邊停了下來,回頭一看樸信惠,卻見她嘴裏還在不住的往外冒著血沫,心下頓時一動。
樸信惠這時握住了藤衛紀香的手,嘴裏嘟囔了一聲,“姐……”
聶天這時猜出了樸信惠肯定是因為之前的爆炸,體內被撞出內傷了,隻是當時沒有發現而已,之後從十幾層樓下來,再加上這一路的顛簸,內髒估計都壞了。
藤衛紀香緊緊地握住樸信惠的手,“信惠,你不要嚇姐姐!”
樸信惠黑色的臉上,隻能看到一雙眼睛在盯著藤衛紀香看,胸口在不住的起伏著,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藤衛紀香立刻朝聶天叫道,“開車……去醫院!”
聶天立刻啟動了車子朝醫院方向開去,後座的藤衛紀香不住地朝樸信惠說,“信惠,你要堅持住!”
等聶天把車子開進醫院,停在急救室的門口時,一回頭,卻見藤衛紀香正抱著樸信惠在哭,而樸信惠已經一動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