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煒這時立刻朝著另外一個保鏢看了一眼,那保鏢本來還在看著自己同伴呢,一看徐煒這眼神立刻會意,上前直接朝聶天攻擊了過去。
保鏢一拳直接朝著聶天的命門打了過去,聶天伸手直接把對方的拳頭抓在手裏,用力一扭,對方的手已經完全使不上力氣了。
聶天這時看對方的臉色都疼變了,立刻鬆開了手,又伸手去將地上的保鏢扶了起來,扶著他坐到沙發上後,拉著他的腿用力一拉又一推,就聽到哢嚓一聲響,那人頓時悶哼了一聲。
這時聶天才拍了拍手,朝徐煒道,“你家老爺子給你找這兩個保鏢不容易,好好珍惜吧,人家是來保護你性命安全的,不是來給你當雜耍啊,保鏢也是一分工作,你可以不尊重我,但是不要侮辱他們!”
徐煒一聽這話就要發作,但是看到在場的賓客此時都用不屑的眼神看著自己,立刻轉身就走,路過兩個保鏢麵前的時候,還不禁瞪了他們一眼,嘴裏嘟囔著廢物。
兩個保鏢這時也起身跟著徐煒走了,不過路過聶天身邊的時候,都朝著聶天點了一下頭,以示感謝。
等徐煒帶著他海裏的保鏢走後,洪硯立刻上來拉著聶天的手,“兄弟,你雖然退伍了,這身手可是不見當年啊!”
聶天則朝著洪硯一聳肩,“不好意思,好像得罪你那朋友了!”
洪硯卻冷哼一聲道,“什麼朋友?能坐得下來的才是朋友,走了的,根本不是朋友!”
說著他還回頭朝聶五嶽他們道,“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一眾賓客都鼓掌道不錯。
聶五嶽這時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和洪硯打招呼,“硯台哥,這徐煒是我朋友,這次飯局也我帶他來的,不好意思啊!”
洪硯拍了拍聶五嶽的肩頭笑了笑,“想要賠罪,一會就多喝幾杯!”
聶五嶽也是一笑,端著酒杯和洪硯以及聶天砰了一杯。
飯席間還有人嘲笑徐煒,說他那是什麼海裏的保鏢,簡直是不堪一擊。
聶天則說道,“他那兩個保鏢就算不是海裏出身,也肯定是一流的保鏢,可惜跟了這麼一個老板!”
眾人聽聶天這麼一說,也都是一臉的佩服,紛紛過來要和聶天喝酒。
聶天酒過三巡後,聶天的臉也有些紅了,楊帆勸他少喝點,聶天笑了笑說沒事。
這一頓飯後,不少人都是微醉狀態,囔囔著要去洪硯的“最後的望族”去耍耍。
聶天連忙說不去了,洪硯卻連忙朝楊帆道,“嫂子,這個假你得批啊,我向你保證,明天完完整整的把兄弟還給你!”
聶五嶽則說道,“要不嫂子一起去吧!”
幾個男人頓時瞪了聶五嶽一眼,那種場合哪適合女人去?
聶五嶽也自知失言,喝著酒不敢吭聲了。
倒是楊帆主動說道,“行吧,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回去之後還有些事,隻是你們別灌他喝酒就行!”
洪硯一聽這話,拉著聶天的手,“兄弟,你真是前輩子修來的福氣啊,這樣體貼的媳婦去哪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