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兆海一聽這話,不住地點頭,“我明白!我一直在追查她的下落!”
莊青言點了點頭,“我剛才給鐵路局的人打電話了,一會估計就能查到她去了哪,這幾天你什麼事都不要做,務必找到她!”
魏兆海立刻點頭說是,卻聽莊青言又繼續說道,“辦事一定要低調,不宜宣揚,注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千萬不要動手,寧願放走她,也不要給她說話的機會!”
魏兆海一聽這話立刻又點頭說懂了,“莊書記,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辦的妥妥的,絕對不會出任何紕漏的!”
莊青言這時看了看魏兆海,微微一歎後,朝他說道,“小魏,你跟我這麼多年了,你要清楚,我們是一脈相承的,我要是有事,你跑不了,相反,你要是有事,我也絕對拖不了幹係!”
魏兆海立刻一副心領神會的表情,點了點頭說道,“莊書記,我一肚數,不用你說的……”
莊青言卻說道,“有些話,我一直沒說,現在不比以前了,現在查的這麼緊,洪蓮的事,是給我們敲響了警鍾,我不管你賺了多少錢,有些事必須要鬆手了,別怪我不提醒你,你要是真出了什麼事的話,你知道結果是什麼麼?”
魏兆海一聽這話立刻朝莊青言道,“莊書記,你放心,這些事都是我一個人的事,您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如果真有那天,你千萬不要為我說半個字的好話,我肯定不會怪你!”
莊青言聞言點了點頭,又揉了揉太陽穴,朝著魏兆海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不過魏兆海剛起身,莊青言又補充了一句,“洪蓮的事情要辦的利落點,我不希望外麵有任何謠傳!”
魏兆海聞言怔怔地看了莊青言半晌後,這才點了點頭說明白。
隨即魏兆海就出了書記辦公室,剛出門就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站在門口一陣發愣,原來這家夥什麼都知道,這麼多年自己還真以為他什麼都不曉得呢。
但是一想到莊青言畢竟是市委書記,這點事想要瞞他根本不現實,他要真這麼沒用,也不可能坐到省會城市的市委書記的位置上了。
這時有人路過和魏兆海打了一聲招呼,魏兆海這才回過神來,朝那人一點頭後,立刻下了樓,坐到車子裏後,又前後左右看了看四周有沒有其他人,這才點上一根煙,掏出了手機。
魏兆海意識到,自己背著莊青言賺錢的事他既然知道,那麼自己和洪蓮的事,他肯定也知道,這個家夥這麼能忍,城府這麼深,看來這邊不是久留之地了。
想著魏兆海撥通了一個電話,“聶總,是我……想請你吃頓飯!哦……你說那事,我查了,楊立天今年過年大年初一就死了,現在這個楊帆無父無母的,就她一個人……好,見麵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