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青言聞言臉色一沉,盯著聶天看,“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聶天則一聳肩,“沒其他意思,就是提醒一下莊書記,要注意一下這方麵,說不定哪天就能爆出什麼事情來,事情未必是真的,但是對於現任書記的您而言,勢必會有些影響吧!”
莊青言立刻站起身來,瞪著聶天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聶天依然聳了聳肩,“莊書記,有些話不用說的那麼清楚,昆侖集團真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了麼?莊書記這麼賣力要將昆侖清盤的目的是什麼,莊書記心裏最清楚!如果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昆侖了,誰還記得當年葉來風並購昆侖的事?老百姓是很健忘的!”
聶天說完便打開了房門,這時卻見莊墨笛正站在門口偷聽呢,一看聶天出來了,臉色頓時一動。
莊青言最終坐在了沙發上,夾著香煙一陣發呆地看著門口。
聶天和元秀英朝著莊墨笛一點頭後,隨即出了莊家大門。
出門的時候,莊墨笛的母親正拿著一疊鈔票在那數著呢,而且嘴裏還哼著小調,顯然是贏了不少的樣子。
莊母一看聶天和元秀英,頓時一愣,“不再坐坐了啊?”
元秀英朝莊母一笑,“不坐了,和莊書記該聊的都聊完了!”
兩人出去後,莊母站在門口又客氣了一聲,這才將鐵門關上,一回頭正好看到兒子正盯著自己看呢。
莊母立刻過去,朝莊墨笛顯擺道,“兒子,你知道媽媽今天贏了多少麼?”
莊墨笛冷哼了一聲,轉身上了樓,什麼也沒說。
莊母看了一眼後,隨即進了廳堂,正好看到莊青言走了出來,立刻又過去道,“老莊,你知道我今晚贏了多少?”
莊青言立刻一把將她手裏的鈔票搶了過來,隨手就扔了出去,隨即也是冷哼一聲,就上了樓。
院子外的車上,聶天和元秀英正坐在車內,元秀英朝聶天道,“今天把話說的這麼死,未必是好事,莊青言未必會妥協,畢竟我們的能力還撼動不了他!”
聶天點上一根煙,冷笑一聲道,“誰要撼動他?我現在就要是錢,他越那麼表現,就越表示當年的事莊家理虧,莊青言之所以要這麼快解決昆侖的事,不過就是怕有人拿昆侖做老書記的文章而已!”
元秀英則說道,“其實莊老書記也沒什麼錯,當年小平同誌都說摸著石頭過河,磕磕碰碰在所難免!”
聶天笑了笑道,“這個你我都知道,但是咱們的莊書記覺得這是汙點啊!那我還不拿來做文章?”
元秀英盯著聶天看了許久後,這才說道,“我看你現在越來越像是個奸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