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則朝劉局說道，“以杜明月的罪行，她就算是做汙點證人，能免去死罪麼？”
劉局沉吟了一下，朝聶天道，“雖然難，但是我們會盡量爭取！”
聶天笑了，“盡量爭取？劉局，別逗了，要是你，明知道是死，還會不會自投羅網？”
劉局沉聲說道，“這就是你放走杜明月的理由？”
聶天一聳肩，“喏，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這麼說！”
劉局一陣沉吟後，朝聶天道，“雖然死罪難免，但是至少為了緝毒事業做了一點貢獻！”
聶天又笑了，“你這話和你的手下說還行，你讓一個毒販用自己的命，為你們的緝毒事業做貢獻？劉局，你昨晚也喝了？”
劉局剛要發怒，卻聽聶天繼續又說道，“我說了，人不是我放的，我也不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但是我可以勸說她，在你們抓捕到那些毒販的時候，她可以遠程作證！”
“遠程作證？”劉局眉頭一皺，“你還能聯係她，說明你和她的聯係不淺啊！”
聶天則朝劉局說道，“我已經把葉來風那邊的所有證據全部交給你們了，隻要再加上杜明月的遠程作證，你們已經可以將那些人入罪了，這不是最好的結局麼？”
劉局這時一聲冷笑道，“杜明月可以不死，你也可以幫她，但是你能保證，她逃出去後，就不會重操舊業？”
聶天搖了搖頭，“我不能保證，但是我能保證的是，你們永遠都不可能再找到她！唯一的機會就是遠程作證！”
說著聶天站起身來，拍了拍劉局的肩膀，“你想想，你們為了這個案子犧牲了多少人，用了多少時間，現在眼看著案子就要收網了，卻定不了罪，一旦這些人脫罪成功了，你們還要犧牲多少人，要用多少時間？一個杜明月其實根本不足為道，做人做事，其實追求的是結果，過程真的那麼重要麼，其實天下之事，本來就不可能一切都盡善盡美的，能有這樣的結局，已經不錯了！劉局，你覺得呢？”
劉局聞言沉吟了許久後，也站起身來，麵對麵地看著聶天，良久後，才朝聶天道，“我想知道為什麼？”
聶天詫異道，“什麼為什麼？”
劉局一笑道，“你可以不承認，但是誰都知道，杜明月是你放走的，我想知道為什麼？”
聶天笑了笑道，“劉局，你想套我話？我說了，杜明月不是我放走的，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劉局這時揮了揮手，所有人都出了院子，院子裏隻剩下聶天和劉局兩個人的時候，劉局這才說道，“現在沒有其他人了，就我們兩個，我想聽你一句實話！”
聶天這才朝劉局一笑道，“杜明月的身世很可憐，而且我也相信她以後會重新做人！”說到這裏的時候，聶天立刻又說道，“喏，我可沒說我放了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