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見杜月秀不說話,繼續又笑道,“阿芙蓉美容集團,這名字不錯,你真當我不知道阿芙蓉就是罌粟花麼?你兩張名片上的背景暗花都是罌粟花,你這麼明顯的要告訴我,是對自己充滿自信呢,還是真把我當白癡了呢?杜明月小姐?”
而這個時候,杜月秀卻突然笑了,笑的依然就宛如一朵深夜綻放的芙蓉一樣,如果不知道她真實的身份,真的可能被她這笑容給迷惑住了。
但是聶天深刻的知道,杜月秀的笑雖然如花,但是也絕對不是芙蓉,而更像是食人花屍香魔芋。
聶天也沒有再說話,而是用一張冷峻地臉龐看著眼前帶著笑容的杜月秀,看她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他甚至都可以猜到,杜月秀一定還是會用她管用的伎倆,顧左右而言他。
這時卻聽杜月秀停止了笑,朝聶天道,“看來我的確是有些小看你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是之前來問我杜明月的事,還是剛才在葉來風別墅才肯定的?”
聶天一聳肩道,“從知道你姓杜開始,我就一直都在懷疑了,藤衛次郎臨死之前,說過有一個杜老板才是葉來風背後的老板,這麼巧,這個時候無所不能的杜月秀出現了,而且還把那麼具有挑釁意味的名片給了我,既然你姓杜,我自然就能聯想到和我有仇的姓杜的,隻有一個杜明遠,知道了杜明遠,想要查到你,還不容易麼?雖然之前你千方百計的岔開話題,還有我在說杜明月的時候,你表現出來異於常人的淡定,反而暴露了你就是杜明月!正常人就算沒聽過這個名字,聽到名字和你現在的名字這般相似,至少會有點反應吧,而你一點反應也都沒有!”
杜月秀淡淡一笑,繼續抽著香煙,朝聶天點了點頭,“我還真以為你已經完全被我迷惑了呢,唉,看來太過自信,真的會誤事!”
聶天則一聳肩,將香煙掐滅,指了一下床上的葉來風,“現在你要處置的人,和殺你大哥的人都在這裏,你打算怎麼辦?”
杜月秀則看了一眼床上的葉來風,搖了搖頭,“這一身的酒氣,看來這個房間我是住不下去了!”
聶天見杜月秀又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了,冷笑一聲道,“怎麼?你不是已經精心布置好了麼?莊森呢?讓他出來辦事吧!”
杜月秀笑了笑道,“既然事情已經這麼明朗了,又何必急在一時呢?”
她說著站起身來,走到一側拎來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後,自己端上一杯,輕泯了一口後,朝聶天道,“你的確比我想象的要聰明一些,但是你也比我想象的要愚蠢很多!”
聶天不禁一皺眉,似乎沒聽明白杜月秀到底是在說自己聰明還是愚蠢。
杜月秀則笑了笑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你就不應該繼續來找我,我知道以你的能力,要想離開這裏輕而易舉,但是……”
說到這裏,杜月秀頓了一下,又緩緩地開始喝紅酒,喝完後晃著酒杯,看著酒杯裏的紅酒,良久後才放下酒杯,看著麵前的聶天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對你的底已經查的很清楚了麼?”
聶天一聽這話,不禁一笑道,“你是指我身邊的女人?”
杜月秀一聳肩,“我知道,你既然敢來找我,肯定是做了適當的安排,況且你不了解我,我不喜歡對女人下手,這些女人唯一的錯就是認識你,罪不至死!”
聶天聞言不禁一皺眉地看著杜月秀,卻聽杜月秀朝著聶天一笑道,“你大哥在國外的日子過的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