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說了一聲謝後,立刻一拍淩天的肩膀,又進了林海派出所。
剛到那邊,剛才那民警眉頭一皺,“不是說沒有麼,怎麼又回來了?”
淩天一臉怒容,如果對方不是穿著一身警服,都要上去抽他了。
聶天則和對方說道,“我們找張道標……”
民警聞言眉頭一動,仔細地打量了聶天一眼後,猶豫地抓起了電話,“張隊,有人找……”
張道標在電話裏直接說讓他們過來我辦公室後,就掛了電話。
民警這才掛了電話朝聶天和淩天說,“張隊讓你們去他辦公室,左拐二樓左起第二間!”
淩天這時盯著民警肩膀上的警員編號看了一眼,指了指對方,“我記住你編號了……”
聶天則立刻出門左拐,去了二樓,很快找到了張道標的辦公室,卻見辦公室的門開著,裏麵坐著一個三十好幾的男人,此時正叼著香煙在打電話呢。
那人見聶天和淩天來了,捂住電話問了一聲,“聶天?”見聶天一點頭後,立刻招手示意他們進來,又指了指門,示意他們把門關上。
聶天進門後,淩天立刻將門關上,見那人這時也掛了電話,立刻朝聶天道,“查過了,今晚的確在酒吧街那邊抓了一個人,不過是不是姓莊,不清楚……這是二隊胡炳躍抓的人,我隻能問到這麼多!”
聶天一聽胡炳躍的名字,心下不禁一動,朝眼前的張道標道,“胡炳躍不是光明派出所的麼,怎麼會在這裏抓人?”
張道標則和聶天說道,“他之前的確是光明區的,不過現在調到我們林海區了,也剛來沒幾天呢,聽說是在光明區那邊呆不下去了,所以換我們這來了,沒辦法,誰叫人家老子是政法係統的呢!”
聶天則和張道標道,“張隊,想不想立功?”
張道標眉頭一皺道,“立功?立什麼功?”
聶天則朝遞給張道標一根煙,“被胡炳躍抓的這個人,是石城市委書記莊青言的獨子莊墨笛……”
張道標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動,直接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省城市委書記的公子?”
聶天點了點頭,點上自己嘴裏的香煙道,“如假包換!”
張道標眼神中一陣遲疑,良久後才一拍桌子,憤憤地道,“這個胡炳躍也太胡來了,連莊書記的兒子都敢抓!”
說著立刻就朝著門口走去,不過到了門口又停了下來,回頭朝聶天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聶天一歎,立刻朝張道標道,“算了,算了,既然張隊這麼擔心,我還是直接給莊青言打個電話,讓他親自找人來撈人吧!”
說著聶天還真拿出了手機來,撥通了一個號碼,張達標見狀,立刻過來,捂住了聶天的手機,“信,我相信,老孫介紹來的人,我怎麼可能不信!走,我現在就找胡炳躍要人去!”
聶天和淩天立刻跟著張道標就上了三樓,到了一個辦公室門口一看,裏麵沒人,隨即又走到一側的一個審訊室,用力敲了敲門。
良久之後,門才打開,不過也是虛掩,裏麵露出一個腦袋來,“張隊?”
張道標一把就把門給推開了,聶天也趁機衝了進來,一看莊墨笛果然在,此時正被兩個便衣按在桌子上強行要按手印呢。
聶天上去就把兩個便衣給踹翻了,門口的胡炳躍這時怒聲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聶天一回頭,朝胡炳躍一笑,“胡隊,你還幹黑警呢?”
胡炳躍這時認出了聶天來,頓時臉色大變,“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