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美女都知道聶天是為他們好,這種地方知道的越多就活的越短,說不定就和麗青一樣死於非命了。
再出了房間的時候,聶天正好看到對門打開了,藤衛次郎伸著懶腰走了出來,不過這會所是鏤空式的空間,即使是對門,也隔著一個大堂的距離。
聶天這時心下一動,立刻摟著身邊的兩個美女,各自在她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拿出一疊錢來,每人都給了一些。
一邊給錢,一邊還意味深長的和兩個美女道,“這種地方不適合你們,趁著年輕去找點其他事做做,總比在這提心吊膽強,是不是?”
說完沒等兩個美女回話,立刻在兩個美女的屁股上各捏了一把,嘿嘿一笑道,“下次還找你倆啊!”
兩個美女拿著錢,朝著聶天投去了感激的眼神後,立刻走開了。
“聶先生!”對麵房門前的藤衛次郎,這時正趴在欄杆上,朝聶天一笑,“看來你的正人君子形象也是一副麵具嘛,昨晚可好?”
聶天此時看到藤衛次郎臉上掛著笑容,突然想起了兒時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抗戰劇的鬼子們時,一樣的深惡痛絕。
不過聶天畢竟長大了,此時他略顯“尷尬”地朝藤衛次郎一笑,好像被抓住了痛處一般。
藤衛次郎這時一邊朝著聶天走過來,一邊和聶天說道,“不用尷尬,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如此,男人才是世界上的唯一,女人和其他低等動物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世界的進步還是要靠我們男人!你說是不是?”
聶天笑了笑,平複了一下心口的怒火,朝藤衛次郎道,“藤衛先生的理論還真是精辟,我真是受教了!”
藤衛次郎這時也是一笑,“昨晚那個女的,我給她機會,她卻不珍惜,收了我那麼多錢,卻不按著我的要求辦,就好像一條狗,你給它一根骨頭,它卻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不肯吃,它覺得這樣它就不是狗了麼?再高傲的狗,就好像焱少養的那些比特犬一樣,它再值錢,也還是狗,你說是不是?”
聶天知道藤衛次郎在暗喻麗青,心裏怒火又起,但是表麵上卻一笑,“藤衛先生之前該不會是哲學係大學教授吧?”
藤衛次郎聞言哈哈一笑,“聶先生真會說笑……我這水平要是去教書,不知道要誤了多少莘莘學子的美好童年了!”
說到這裏,藤衛次郎不禁看了一眼聶天,“說到大學教授,我以前在淮江的時候,也認識一個石城的大學教授,不過他卻在淮江做中學老師……不巧,也信聶……”
一聽這話,聶天的心口如同雷擊一般,藤衛次郎的眼睛此時還盯著自己看呢,他告訴自己不能在他麵前表麵出來。
藤衛次郎這時上前一步,沉聲道,“該不會和你有什麼親戚關係吧?”
聶天心中飛速的運轉,自己到底承認不承認是聶建國的兒子,如果不承認,說不定這個藤衛次郎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隻是在試探自己。
如果承認,本來以接近葉焱為跳板,接近葉來風的機會也許就此錯失了。
藤衛次郎見聶天沒說話,眉頭微微一皺道,“怎麼?被我說中了?”
聶天這時一笑道,“大學教授我不知道,我的父親還真是一個中學教師呢!”
藤衛次郎一聽這話,臉色也是一動,“你父親真是中學教師,教的什麼?化學麼?”
聶天故作驚訝地看著藤衛次郎,“藤衛先生和家父是熟人麼?”
藤衛次郎不禁愕然地看著聶天,這表情告訴自己,藤衛次郎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剛才的話,不過就是一句閑聊而已。
他這時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聶天後,看著聶天道,“這麼一看之下,和你父親當年還真有點神似,你父親是叫聶建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