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不禁朝那人說道,“我不是說了,我不是救你……不用了……”
聶天說著就走到了候車站台上,坐在那邊的石凳子上抽著香煙,不過雨天的車很難叫到,估計有的等了。
而那高壯青年,這時掏出手機來,打了一個電話後,也朝著候車站台走了過去,坐在聶天一側,“朋友,給根煙抽!”
聶天看了一眼那青年,掏出一根香煙,幫著他塞到嘴裏,又給他點上後問,“你還不去醫院?不要命了?”
青年深吸了一口香煙後,用牙齒咬著煙屁股,和聶天說道,“這個時候很難叫到車的,我已經聯係人了,一會有人來接我……”
聶天又看了一眼那青年,點了點頭,繼續抽煙看著路上,等著出租車。
這時一輛出租車過來,正好一個客人下車,聶天見狀不禁朝那青年道,“我看你比較著急,要不你先上吧……趕緊去醫院看看,縫幾針是少不了了……”
那青年也不客氣,站起身來,朝著出租車走了過去,用滿是鮮血的手,從口袋裏掏出二百塊錢,遞給駕駛員,“師傅,趕緊走吧,沒人坐車……”
出租車司機一看那青年渾身是血,還莫名其妙給了自己二百塊錢,立刻一踩油門開走了。
聶天見狀立刻站起身來,朝那青年道,“什麼意思,你不坐就給我坐啊!”
那青年朝聶天一笑,“沒其他意思,就是想交你這個朋友,我說了,一會有車來接我,保準送你回去,放心吧!”
聶天無奈,隻好又坐了下來,那青年坐到聶天的一側,用滿是鮮血的手,朝聶天麵前一伸,“我叫莊墨笛!”
聶天看了看莊墨笛滿是鮮血的手,朝他一看,“不用了吧?”
莊墨笛卻是一笑,伸手將在即的白色襯衫上擦了擦後,再度伸出了手。
聶天隻好和莊墨笛握了一下手,“聶天!”
莊墨笛笑了笑,“聶天?嗯,好,我記下了……”
正說著呢,一輛黑色的奔馳車開到了路邊停了下來,副駕駛一個青年下來,一臉驚悚的道,“笛少,怎麼回事?”
莊墨笛一揮手什麼也沒說,和聶天道,“朋友,去哪?我送你!”
聶天注意到奔馳的車牌是“漢A?0004”,這種車牌明顯就是政府用車,不禁看了一眼這個莊墨笛,這家夥看來來曆不簡單哪!
想著聶天站起身來,毫不客氣的坐進了車子後座,莊墨笛也跟著上車,等副駕駛那青年上車後,立刻讓開車。
車子開動後,莊墨笛問聶天住在哪,聶天則說,“還是先去醫院吧,我看你的傷勢不輕……”
副駕駛的青年也不住點頭道,“是啊,笛少,還是先去醫院,你這樣子,要是莊書記知道了,肯定大事不妙了!”
聶天一聽這話,心裏暗道,莊書記?他知道漢東省的省委書記不姓莊,那是什麼部門的書記?
莊墨笛這時問聶天,“如果你不著急的話,那就先去醫院,完事後我請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