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則笑了笑道,“現在還隻是疑心而已,要是我不找你,那我幹脆直接找洪爺吧,那可就不是疑心了吧……”
“天……天哥……真別耍我了!”螃蟹哥立刻和聶天說道,“我能幫你什麼忙啊?”
聶天和螃蟹哥說道,“你拚死拚活為的什麼,不就是錢麼,你把張偉東的保險櫃給我弄過來,我給你一筆錢離開淮江,如若不然,你知道我會和洪爺說什麼,我怎麼知道保險櫃和賬簿的,不就是螃蟹哥你說的麼?而且你也別想洪爺會念在什麼舊情放你一馬,就算洪爺信你,大老板這麼多疑,他會放過你,想想飛哥是怎麼死的,你自己相清楚,我給你一點時間,找到保險櫃聯係我,今晚十二點前我的承諾會兌現,超過12點你自己想辦法跑路,自求多福吧!”
聶天沒有給螃蟹哥再多說話的機會,立刻就掛了電話,他知道螃蟹這種小角色,其實根本就沒什麼腦子,隻是想跟著老大後麵賺點錢,真到了要命的時候,他們自保的欲望比任何人都強盛。
自己給螃蟹哥一種壓迫感,就是不容許他有什麼思考的時間,隻要給了他時間,哪怕他思考的是錯的,也很可能亂來,出一些你都摸不清的套路。
沒一會功夫,吳延暉給聶天打了一個電話,說張寒懿的傷已經在柳大夫那處理好了,他已經讓大劉和胡四開車送他離開淮江了。
聶天應了一聲,說這樣最好,同時讓吳延暉給大劉他們電話,讓他們路上多加小心點,關鍵時候能跑就跑,不用太拚命。
聶天知道這事情自己惹的有些大了,萬一真出事了,搭上大劉和胡四的命不值得,自己無法和吳延暉兩口子交代。
吳延暉則在電話裏問聶天,“天哥,現在有什麼事需要兄弟去辦的麼?”
聶天想了片刻,知道自己什麼事都不給吳延暉辦的話,吳延暉義氣當頭,肯定會自作主張的過來幫自己,那反而使得自己更加被動。
他隨即和吳延暉說道,“你就幫我盯著螃蟹就行,如果他要離開淮江,幫我攔住他,抓來見我,隻要他不離開淮江的話,跟著就行……記住,安全第一!”
吳延暉說了一聲知道後掛了電話,聶天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看是阿福的電話,他立刻接通了。
電話剛通,就聽阿福在電話裏和聶天說道,“聶天,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關於張寒懿的!”
聶天聞言心下一動,連忙問什麼事,卻聽阿福說道,“我們不是懷疑張寒懿是緝毒警拍在那個大老板身邊的臥底麼?”
聽阿福這麼一說,聶天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連忙問道,“難道不是?”
“張寒懿的確是臥底!”阿福和聶天說道,“不過張寒懿在一年前就已經因公殉職了,你見到的那個張寒懿,應該不是張寒懿!”
“什麼?”聶天一聽這話,頓時一蒙,“張寒懿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