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午的時候,覃光臻還特地去看了自己的父親老覃,坐在父親的麵前半晌,幾乎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主要的目的就是看看自己這個父親,和自己到底像是不像。
覃光臻這時突然朝洪慶生冷笑道,“是,我是徐懷彪的私生子,又怎麼樣?這和你們有什麼關係,這是我的私事!”
洪慶生聽覃光臻這麼一說,覺得也有道理,不管覃光臻的老子到底是老覃還是徐懷彪,和今天的事,似乎沒什麼聯係吧?
“如果隻是私生子的事!”聶天朝覃光臻說道,“這的確和我們沒有半毛錢關係!但是你頻頻去見徐懷彪,還引薦不少我們這邊的人給徐懷彪認識,這明顯是在拉徐懷彪做後台,想要單獨出去成事吧?”
覃光臻瞪著聶天,完全一副你調查我的表情道,“你有什麼證據?”
“淮江一共就這麼大!”聶天朝覃光臻說道,“能有多少秘密?徐懷彪和老爺子通過電話,保薦過你,你以為老爺子會不告訴我麼?”
“就算是,又怎麼樣?”覃光臻冷笑一聲道,“怎麼老大的位置,隻有你聶天坐得,我覃光臻就坐不得麼?”
“坐不得!”聶天斬金截鐵的說道,“在座的每個人都坐得,唯獨你覃光臻坐不得!”
覃光臻聞言不禁一愣,怔怔地看著聶天,“你說的什麼P話?”
聶天則朝洪慶生說道,“洪爺,你可能不知道,覃光臻表麵上繼承了老覃的賭場,背地裏在做什麼吧?”
洪慶生一臉茫然地看著聶天,又看了看覃光臻,最後搖了搖頭,“我還真不知道,自從華哥退居二線,我也基本不問世事了,我哪裏會知道他覃家父子在做什麼?”
“不是覃家父子!”聶天則朝洪慶生說道,“是徐家父子才對!”
說著聶天點上一根煙,隨即冷笑一聲道,“我當時知道徐光輝在搞毒品的時候,還在納悶,他老子徐懷彪那麼有錢,兒子為什麼要去搞這麼危險的東西,直到掃了覃光臻的賭場後,我才知道原因!”
聶天說著打了一通電話,隨即一個武警走了進來,拎著一個手提袋,進門後就朝地上一扔,蹲下身體拉開了拉鏈,裏麵頓時露出了一包包的藥丸來,還有幾袋白色粉末狀的東西來。
武警這時站起身來,朝著聶天一點頭,聶天立刻走過去,遞給他一根香煙,幫著他點上後說道,“丁少尉,又辛苦你了!”
來人正是丁少瑾,他抽了一口香煙後,朝聶天一笑,“小事,就當日常軍事訓練的!”
洪爺他們根本不用發問,就知道這手提袋裏的東西是什麼了,也不用問,就知道這袋東西是從什麼地方搜出來的。
覃光臻此時臉色一陣陰一陣晴地看著眾人,這時感覺洪爺正瞪著自己,立刻撒腿就跑。
洪爺立刻怒喝一聲,“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