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見門口走進來一個人,年紀最多二十出頭,頭發染了一個奶奶灰,臉上居然還畫著眼線和眼影。
這人長的倒算標誌,身上的穿著也顯得中性且招搖,眼神中也處處透著一股陰柔,就是尼瑪有種安能辨我是雌雄的感覺。
聶天和徐偉康幾個看的都不禁一陣皺眉,這家夥尼瑪是在什麼牛郎店剛坐台回來,還是什麼?
那人走進來後,看了一眼聶天幾個後,走到一邊摁下了那大漢手裏的槍,隨即回身就是一個嘴巴打在了那大漢的臉上,“你他麼敢在這動槍?”
那大漢五大三粗的,居然被這娘麼唧唧的青年一個嘴巴子甩的連退幾步,慌忙地收起手槍,捂著嘴巴低著腦袋,一聲都不敢坑。
聶天和徐偉康、吳延暉以及山仔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沒看出來這青年的來曆。
青年繼續旁若無人的訓斥著那幾個大漢道,“我這才開張不到一個月,你就想我這出事?嚇著其他的客人怎麼辦?”
幾個大漢立刻應了一聲,但依然都低著腦袋,好像犯錯的小孩子一般。
那青年回頭又瞥了一眼聶天他們幾個後,這才走了出去。
徐偉康這時朝著那青年叫了一聲,“喂,你到底是娘們還是爺們?怎麼不男不女的整的靠個二椅子一樣?”
那青年聞言立刻站住了腳步,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徐偉康,朝著門口幾個大漢丟下一句話道,“這人嘴巴太臭,給我搗爛了!”
幾個大漢一聽這話,頓時就一窩蜂的衝了上來,徐偉康一聲冷笑,不動槍還敢齜牙?
吳延暉剛準備起身動手,卻被聶天攔下了,遞給他一根煙道,“康子在裏麵憋壞了,正好讓他撒撒氣!”
接過聶天遞來的香煙,吳延暉抽了一口,還是不免有些擔心地看向徐偉康。
第一個大漢就衝向了徐偉康,徐偉康上去一腳就踹向了那人褲襠,出腳極快,對方都沒反應過來,瞬間就跪在了地上。
本來其他幾個大漢是衝向聶天他們的,一看徐偉康居然敢翻泡,立刻都朝著他衝了過去,頓時就把徐偉康圍在了中間。
徐偉康冷笑一聲,脖子轉了一下,咯嘣作響,隨即又活動了一下手腳,朝著幾個人一招手,“別看了,一起上吧!”
有大漢一聽這話,立刻就朝著徐偉康衝了過去,一拳就朝著徐偉康的腦袋搗了過去。
徐偉康不過是稍微動了一下腳,就輕易的避開了,用腋下夾住了那人的胳膊後,對著那人的肘部就是一拳。
那人的胳膊哢嚓一聲,呈90°反垂直,骨頭都從皮肉裏紮出來了,痛的臉都紫了。
徐偉康隨即又是一腳,直接把那人給踹飛出了門口,重重地摔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其他幾個大漢見狀都傻了,不過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呢,徐偉康一個躍身叫跳了起來,空中一個三連踢,一腳一個全部踹翻,不過動作太大,身上的浴袍都散了。
等徐偉康落地之時,裸著身體,背後看去,那整個背部的青龍若隱若現,據說這貨是用鴿血紋的,隻要喝酒或者興奮起來,紋身就能發亮。
三個大漢倒地的一霎,徐偉康一腳對著全麵那人的胸口,頓時就把那人的肋骨給踩斷了幾根,另外那兩人嚇的連滾帶爬的就出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