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東眼角一陣抽動地看著聶天,半晌沒有說出一個字來,一雙眼睛的眼神,似乎要生吞活剝了聶天一樣。
“不用這麼看著我!”聶天一聳肩,朝張偉東說道,“你懂得利用我,我不過學了一招慕容複的以彼之道而已!”
張偉東依然一聲不吭地盯著聶天看,卻聽聶天道,“東哥你心思縝密,從那天林森大老遠來淮江開始,其實你已經在開始布這個局,甚至更早,對吧?”
這個時候,張偉東卻突然一笑,朝聶天道,“聶天,我都沒明白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誤會?也許吧!”聶天朝張偉東道,“那東哥你就姑且聽我說個故事,看看我這個故事說的合不合理?”
“你說你的!”張偉東淡然一笑道,“我也的確是想聽聽,你的這個故事打算怎麼編下去!”
“首先,確立故事的主角叫東哥……”聶天朝張偉東道,“東哥早年發展不順,最終因為犧牲了自己的愛情,取了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從而得到了上位的機會……”
張偉東眼角頓時一動,這時緩緩將手伸進口袋裏,掏出了一根香煙點上,依然沒有說話。
聶天則繼續說道,“這個叫東哥的人,之後一帆風順,培養自己的勢力,但是始終沒有得到他嶽父的百分之百信任,做起事來縛手縛腳,但是苦無機會……”
“哦?”張偉東抽著香煙,笑了笑道,“港台家族劇的情節上演了麼?”
“這個故事可比港台家族劇要精彩的多,也狗血的多!”聶天則朝張偉東說道,“不過東哥你,哦,不是,是故事裏的主角東哥,最大的優點就是懂得隱忍!”
張偉東一聳肩,繼續收著香煙道,“繼續!”
聶天說道,“這一隱忍就是十多年,但是東哥所在的城市是有兩股勢力的,一直不對另外一股勢力下手,很顯然是瞞不過他丈人的眼睛,所以東哥就用迷信的辦法來蒙蔽人,最關鍵的是能蒙蔽他的丈人,因為他丈人相信因果報應一說,加上東哥在政商界也的確有些作為,所以丈人對此並沒有異議,也可能是有異議,也暫時沒有表露出來而已!”
說著聶天也點上一根香煙,繼續說道,“東哥還培養了一個自己的勢力,表麵上退居二線,讓自己的堂弟上位,實際上是掌控一切,這一點其實和他的丈人也差不多,不過萬萬沒想到這個堂弟是個扶不起的阿鬥,不但幫不上自己什麼忙,還經常給自己惹事,要自己給他擦屁股。”
聶天這時看著張偉東道,“而這個時候,另外一股勢力被幾個年輕人搶占了,他擔心這種東西兩股勢力均衡,養寇自重的局麵被打破……”
“等等!”張偉東則朝聶天一笑道,“既然這個東哥沒打算向另一股勢力宣戰,那麼誰執掌那股勢力,對我……不,是對這個東哥有什麼不一樣?”
“不一樣的太多了!”聶天笑道,“以前的那個勢力老大,目光短淺,而是年紀也大了,本來就沒什麼大誌,但是新上位的這幫人就不同了,東哥擔心有一天自己不去找他們,他們也會來找自己!”
張偉東眼角一動,繼續抽著香煙,不再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