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聞言也不禁朝聶天說道,“是啊,你什麼意思啊,我怎麼看著人家挺好的!”
聶天笑了笑,走到程誌鬆的身邊,轉了一圈後道,“你說你是漢東武警總隊的,你跟過誰?老劉還是老馬?”
程誌鬆麵色一動,連忙說道,“我們不給領導起活名,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哦?”聶天又笑了,站到程誌鬆的麵前,盯著程誌鬆的眼睛看了許久。
直看的程誌鬆感覺自己渾身都不自在了,這才說道,“我說的老劉是你們武警總隊的劉政委,我說的老馬是你們武警總隊的馬隊長……”
“哦,你說他們啊!”程誌鬆立刻說道,“我不歸他倆管,是下麵支隊的兵……”
“嗬嗬!”聶天淡淡的一笑,坐回到楊帆的身旁,朝楊帆道,“他的確是軍人出身,但肯定不是漢東武警總隊的!”
“什麼?”楊帆一聽這話,詫異地看著聶天,隨即又看向程誌鬆,隨即又看了看資料,“怎麼可能?”
“你不要胡說八道!”程誌鬆立刻辯解道,“問我幾個問題就說我不是武警總隊的了?”
“其實你身上的問題很多!”聶天笑著朝程誌鬆道,“不過我隻是用了最簡單的辦法而已,現在我告訴你,武警總隊的隊長姓劉,政委才姓馬,你不會告訴我,你恰好記反了吧?”
程誌鬆和楊帆聞言麵色都是一動,程誌鬆立刻朝著聶天道,“你這是強詞奪理,你不能把現在的總隊領導,硬加在我當時,也許我走了之後換領導呢!”
“換領導?”聶天又笑著說,“我可以告訴你,我七年前去過漢東武警總隊,和劉隊長,馬政委都吃過飯,還有你們下麵的支隊隊長,我每一個都可以叫出名字來,說說看,你跟的是哪個支隊長?”
程誌鬆額頭已經開始出汗了,臉色極度難看,一雙眼睛瞪著聶天看。
聶天這時一聳肩道,“你就告訴我漢東武警總隊光是在省城有幾個支隊就行!”
程誌鬆咬牙切齒地看著聶天,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楊帆一直在沉默,本來她還在和聶天慪氣的,不過此時聽聶天問了這麼多問,程誌鬆居然一個都答不上來,顯然有些出乎她的預料。
她此時也看向了程誌鬆,程誌鬆站在那邊都感覺渾身不自然了,立刻大吼了一聲,就朝著聶天衝了過去。
豈知他剛跑了一步,聶天就一腳將麵前的茶幾蹬了過去,撞在了程誌鬆的小腿上,他立刻一個不穩,直接栽倒在茶幾上。
茶幾立刻就被程誌鬆的身體給砸碎了,玻璃碎了一地,楊帆嚇的立刻跳到了沙發上。
另外的路青禾和程大偉隻是冷冷地看著聶天,卻見聶天站起身來,剛剛走向程誌鬆,兩個人同時朝著聶天衝了上去。
聶天不禁一聲冷笑道,“都按捺不住了麼?還沒到你們呢!”
路青禾和程大偉兩人左右夾擊地朝聶天攻去,聶天站在原地不動,等著兩人。
地上的程誌鬆這時抓起地上一塊碎玻璃,就朝聶天的腿上紮去,楊帆站在沙發上看的清楚,嚇的立刻大叫了一聲。
聶天依然沒動,等程誌鬆的拿著玻璃的手刺了過來,他兩腿立刻張開,將程誌鬆的胳膊就夾住了,兩個腿一並,其中一隻一動。
“哢嚓”一聲響,隨即傳來的就是程誌鬆的鬼哭狼嚎一般的慘叫。
楊帆看著地上程誌鬆的胳膊居然以不合邏輯的角度折了,而且居然有骨頭從皮肉裏紮了出來,頓時眼前一黑,栽倒在沙發上了。
路青禾和程大偉此時也是一愣,衝上來的盡頭就緩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