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複冷哼一聲,口中快速默念法決,那金佛蟲身子再次膨脹起來,在那衣城恐懼的麵色之中,一圈圈金色漣漪再次出現,這金色漣漪快速融合然後猛地衝向了那白色巨劍。
?白色巨劍頓時被崩飛,並撞在了衣城的身上,衣城身上撐起的防禦罩被擊破,身子也被擊飛了,他頭發淩亂,臉色蒼白,躺在了高台的邊緣還不斷的往外麵大口的吐著鮮血,毫無之前高傲的模樣。
?那白色巨劍也快速變小,然後又分化成了十二把飛劍,慕容複右手一揮收回那些奇蟲,然後身子朝著衣掠去,並在掠去的途中右手一揮拿起了一把白色飛劍,他來到了那衣城麵前,冷冷的看著他,右手揮出!
?衣城麵色驚恐,他受傷很重,已經沒有反抗的力度了!
?台下的華家管家身子一動想衝上台,但很明顯已經晚了,白色飛劍快速的往衣城的喉嚨接近。
?“住手!”一聲怒吼傳來,伴隨而來的是一股強烈的法力威嚴。
慕容複眉毛一挑,右手一頓,白色飛劍就來到了衣城的喉嚨處,隻要慕容複想,可以在瞬間就要了衣城的性命。
慕容複冷冷的轉過了頭,右手仍緊握著那把白色飛劍,而那飛劍冰冷的劍鋒仍抵著衣城的喉嚨,此時的衣城全身緊繃,麵露恐懼,他怕慕容複手一抖就要了自己的命。
“這位奇蟲宗的道友,你這樣做未免有些過分了”那華家家主看著在慕容複劍下露出恐懼麵容的衣城,聲音冷冷的道。
“過分嗎?”慕容複收回了目光看著在自己劍下的衣城,回答道。
“放了我兒子,然後給我兒子道歉,這件事就這樣算了,要不然就算你是奇蟲宗的弟子,我仍有辦法治你”那華家家主語氣加重,帶著一毋庸置疑道。
秦一聽著那華家家主的話語,看著台上的慕容複,這華家家主好歹是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一個築基中期修士該有的威嚴他還是具備的,不過這次他的對象是慕容複,可能後果就不一樣了。
“是嗎?”慕容複冷聲問道,對那華家家主的話語毫不在意。
那華家家主臉色一正,目光看向了慕容複的後方。
這時一把飛劍從慕容複的後方飛出,飛劍速度極快,這把飛劍準確無誤的打在了慕容複握著的飛劍上,他手上的飛劍離開了衣城的喉嚨,但還是在他喉嚨上留下了一條細小的傷口。
那華家家主全身法力一抖,左手對準了衣城,想把他救下,右手對準了慕容複,想給慕容複一個教訓,慕容複目光仍舊平靜,他沒有絲毫要抵擋的意思,隻是右手一拍儲物袋,從儲物袋內拿出了一塊黑色的令牌。
那中年人看見那黑色的令牌身子一頓,右手猛地收回,左手法力托著衣城就向後退了。
他把衣城交給了身邊的管家,目光看著那塊黑色的令牌,此時他目光閃動不知在想些什麼。
秦一看著慕容複的那塊令牌,那令牌通體黝黑,由一種不知名的珍貴黑色的金屬鑄成,這塊黑色令牌上刻畫著幾種奇蟲的模型,從那模型上還能隱約感受到那奇蟲的威壓。
“這塊令牌應該就是奇蟲老祖弟子身份的象征了”秦一小聲喃喃到,奇蟲老祖的弟子不少,每個弟子都是在奇蟲方麵很有天賦的,但經過了這麼久奇蟲老祖的弟子也被殺死了不少,所以那奇蟲老祖才弄出這樣一塊令牌,為的就是保護自己那為數不多,而又天資出眾的弟子。
“那塊令牌是什麼,值得我們綠野城第一大家族華家家主的忌憚”
“看那令牌上的奇蟲,應該是奇蟲宗一種身份的象征吧,難道這年輕人在奇蟲宗不僅僅是一名弟子那麼簡單?”
一個在綠野城內算得上號的家族族長從儲物袋內拿出了一張卷軸,卷軸攤開,裏麵有著一些人物的畫像。
這些人物赫然都是奇蟲老祖弟子的畫像,在畫像的最後一個就是慕容複的畫像。
“他是奇蟲老祖的關門弟子,慕容複”那家族的家主失聲道。
這種方式也是奇蟲老祖保護自己弟子的一種做法,他把自己弟子的畫像給了這些家族,讓這些家族保護自己弟子的安全或者警告這些家族,不要傷害自己的弟子。
這樣的做法雖然對奇蟲老祖的弟子會產生一些影響,但相對於性命來說,這些都不重要了,這也是因為奇蟲老祖失去了太多的弟子才做出來的。
那華家家主緩緩的看向了慕容複,很顯然他知道了慕容複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