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玄洛梭(2 / 2)

一抹黑血濺起,黑甲蠍的八條長腿像切蔥般被橫切,黑甲蠍整個龐大的身軀便是匍匐在地。

少年的小手一揮,銀光閃過黑甲蠍的頭顱,堅硬的黑甲像是沒有絲毫防禦力般的豆腐般,瞬間一頭凶獸便是成為冰冷的屍體。

“終於成功了”張澤為玄洛梭輕輕拭去上麵的血跡,臉上有著淡淡的笑意,雖然現在以他的實力獵殺七層凶獸是一件幾位輕鬆的事,但是這一次卻是他純粹操控魂器來獵殺凶獸。

能夠掌握另一種力量,這確實是一件令人極為行人興奮地事實。

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之內張澤幾乎是廢寢忘食的在訓練如何操控著玄洛梭,從一個門外漢到初步懸物張澤用了七日時間,將近一個月時間張澤才勉強達到初步控物。不過張澤的手法還是生疏,比起傭兵大廳牧山大師的那般行雲流水的靈活,張澤的控物可以說得上是不堪入目。

目前張澤僅僅能操控玄洛梭直線攻擊,連轉彎的技能都沒有掌握。所以張澤隻能算是初步控物。

不過張澤也沒有灰心,牧山大師的那般靈活是經過歲月磨礪出來的,要是自己苦練一個月便是想達到那般田地那也太癡人說夢了!

張澤握拳頭,感受體內那些有些蠢蠢欲動的抱找能量,心中又是一陣歡喜。

“那兩顆三品靈藥,也是該服用了!”張澤輕喃一聲,隨後身形便是躍進深林之中。

。。。。。

張家族落,張澤的院子中。張澤如同老僧入定般盤坐在床榻之上,不斷引魄入體,納魄為己,而卻是懸浮著兩枚玉瓶,一股沁人心脾的藥香自瓶子之中散發而開。體內的每一條魄河都在翻滾,雄渾的魄氣燥動。

張澤就這樣盤坐了將近一個時辰,而隨著魄氣的不斷補充,魄河之內的魄氣7愈加躁動,不斷在衝擊著經脈的脈壁。

猶如勁風般淩厲的魄氣衝擊經脈,那種感覺像是一個狹小的巷子裏麵擠滿了人,讓得自己的經脈有著一種漲裂的疼痛感襲來。

現在張澤感覺極為憋屈,隱隱感覺到自己好像已經接近到臨界點了,但是那臨界點郵箱是海市蜃樓般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

隨後張澤心神便是一動,懸浮在自己麵前的一枚玉瓶便是漂浮而來,嘴巴張開,便是一股腦的將蘊含豐沛能量的靈液灌進自己的嘴裏。

隨著雄渾的靈液補給,魄河之中的魄氣更為躁動,猶如澎湃的洪水般不斷在魄河之內翻湧肆虐。當然給張澤的經脈帶來的漲裂感也更為劇烈,就猶如即將爆破的火箭般。

盡管洪水般的魄氣在不斷撐著魄河,但是魄河卻是沒有絲毫的拓寬。雄渾的魄氣欲想向外擴張,而堅實的魄河則是想要往回壓縮,兩股力量便是這樣不斷僵持著,這可就苦了張澤了,那種蝕骨的脹痛感一點點的挑戰他的忍耐極限。張澤有過突破到體魄八層的經驗,體魄八層便是將凝聚的魄河再度拓寬。

張澤心一橫,長痛不如短痛,眼神中閃過一絲瘋狂。心神一動,另外一瓶懸浮的裏麵那個也便是漂浮而來。再度猶如莽牛飲水般灌下,隨著靈藥的再度灌注,張澤感覺自己的體內猶如投下炸彈般爆炸起來,先前僵持的兩股勢力很快便是有了優劣之分。雄渾的魄氣猶如覺醒的獅子般,將魄河堅實的防禦打得節節敗退,魄河的經脈河床也是慢慢拓寬。

然而勝利的喜悅倒是夾雜著蝕骨的痛苦,經脈河床沒拓寬一分。那種漲裂的疼痛就更加深入靈魂。額頭之上早就掛滿豆粒般大小的汗珠,稚嫩的臉龐也是因為劇痛的侵蝕而變得病態般的蒼白,嘴唇也是因為牙齒的緊咬而變得發紫。

在劇痛的作用下,時間的運行像是緩慢許多。一個時辰,張澤感覺享受經曆了滄海桑田般。清明的神智因為劇痛的侵蝕而變得模糊起來,一絲執念在痛苦的侵蝕下依舊堅守。

一個時辰過去,體內洪水般的魄氣也是慢慢褪去,留下比起先前更為寬闊的魄河。

“終於八層了”張澤吐著濁氣,語氣間有著一股釋然。

隨後便是倒在床榻之上,疲憊昏睡過去。方才那般折磨將他的每一絲經曆都是給榨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