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難道你有什麼不同的意見?”紫薇帝看著雷耀,臉掛著微笑。
“如果,你的這枚銅錢既不是正麵,也不是反麵呢?那麼曲香香的命運又該歸何處?難道香兒一生的幸福全都由這枚小小的銅錢決定嗎?你是不是將人一生的幸福看得太淡漠了一點?”雷耀道。
“你又是何人呢?你與曲香香又是什麼關係呢?她的事,你又是憑什麼身份來管的?”紫薇帝發現雷耀這個人比炎烈還要無禮,一個炎烈也就罷了,他還能忍,但此時又來了一個雷耀,他心裏就有些不爽了。
“我,憑什麼身份?哈哈哈!”雷耀一聲大笑,“就憑我提她丈夫的身份,這一點應該夠了吧!”
“丈夫?什麼,你說丈夫?”此語一出,猶如晴空直打一個霹靂。所有的人者震驚了,“曲香香如此小的年紀,怎麼會有一個丈夫呢?”
曲向天此時才發現,站立在皇麵前的正是曲猛,那天晚上由於太暗,他看不清楚曲猛變身為人後到底是何模樣。此時一看,見他儀表非凡,相貌堂堂,也頗惹人喜歡,但一想到他隻是一隻獸的化身時,心中的那份喜歡變少了幾分。
“你說你是曲香香的丈夫?”紫薇帝將視線轉向曲向天,希望從他那兒可以給自己一個解釋。
“這,老臣……好像不曾招收過這個女婿。”曲向天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將實話道了出來。
紫薇帝又將視線轉向了雷耀,接下來就等他來開口了。
“沒關係,她現在不是我的妻子,但不代表她以後不是,你若以這枚銅錢作為賭注,那麼我也來參與一把,我就賭這枚銅錢落地時既不是正,也不是反,如果是我所猜的話,那麼就讓我把曲香香給帶走!”
“那麼,你又有什麼資格來參加呢?炎烈作為新人大賽的狀員,我給他第三個願望,讓他娶曲香香為妻。而曲向天作為曲香香的父親,這種資格也是有的。而你,好像隻是一個普通百姓罷了,如果每人都打著是曲香香未來丈夫的旗號來賭注,那曲香香豈不是被眾人給瓜分了?”紫薇帝似乎想一探這位少年的實力,所以故意拿些話來激他。
“資格?嗬嗬,什麼資格?我能站在這裏說話就表示我有這個資格,他們誰有這個本事站在這裏?”雷耀看著紫薇帝,那神情很是不屑,顯然沒有把紫薇帝放在眼中。
紫薇帝似乎被他氣得有些厲害了,他沒有想到,這個少年比炎烈還要蠻橫無禮,一時怔怔地不知所措。
“你的銅板還是快拋吧,要是不拋的話,我就把香兒給帶走了!”他見紫薇不說話,以吩咐的口道。
“狂妄的小子,你當這是什麼地方呢?豈容你撒野,來人,把他拿下!”紫薇帝這時終於怒了,他將對炎烈的不滿與對雷耀的不滿加在一起,此時全部傾泄而出,有若決堤的洪水,又是似噴薄的火山。
待眾官兵持著兵刃,準備將雷耀給捉拿時,炎烈和曲向天同時喝道:“慢!”
“此人是我的至交,無禮之處,還請皇見諒!”炎烈這時倒也顯得客氣了。
“此人與有我些親戚關係,還請皇不要介意!”曲向天也說道。
“哦?看來你頗有些來頭了?”紫薇帝看了看雷耀,又看了看曲向天,將手一揮,把那些準備上前捉拿雷耀的官兵遣散下去。“那麼,你們同意與他一同參與這場賭注?”
“既然我的兄弟有如此雅興,我們不防就以銅錢進行一場較量也未嚐不可!”炎烈見雷耀這時終於出手了,內心狂喜不已。對於高手,他隻要一遇到便很是興奮,見雷耀出手,他的體內好像生出了無窮的力量。
“如果我的女兒能嫁給他,也總比嫁給他要好!”曲向天看著炎烈,對充滿了厭惡。如果說他以前對炎烈充滿忍讓的話,那隻是欣賞於他的武藝或者是礙於炎禦的麵子。但是現在了,他好像已經完全不把我放在眼中了,所以也沒有必要再對他一讓再讓了。
“這麼說來,看來你們兩個都同意他參加第三個角逐,那麼好嗎?當我的這枚銅錢落地時候,就是一切揭曉的時候,究竟曲香香命運的涅盤掌握在何人的手上呢?那麼,還是讓我來完成這扣人心弦的一幕吧!”紫薇帝說著,將銅錢拋入了高空。
銅錢在太陽的照射下泛著金色的光澤,它在天空中緩慢移動,所有的人的視線隨著它運動的軌跡而移動。它在天空中均勻地翻滾著,那一刻是那麼的漫長。
終於,在達到最高點後它開始下落了,但好像並沒有人急著出手對它進行著某種攻擊。銅錢毫不躊躇地掉落,在天空劃出一道金色的痕跡。但就在它快要落入地麵的時候,終於有人開始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