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那個紅衣白飾、黑靴的青年已侯在門口。
他很英俊,比含笑高出半個頭,他隻是看著她,好久才對她開口。他笑了,道
:“師妹早,我叫端木紅鷹,師妹叫我紅鷹便可。”
含笑笑了笑,回道:“師妹叫笑兒,紅鷹哥叫師妹笑兒就好!”
端木紅鷹道:“‘笑兒’好是乖巧的名字。”
含笑道:“紅鷹哥,你會什麼?”
端木紅鷹道:“除了暗器,就是長鞭,笑兒會些什麼?”
含笑道:“為何不練劍呢?”
端木紅鷹收起了笑臉,道:“天俯忌劍,練劍者斷手。”
含笑道:“哦?紅鷹哥可用過早膳?”
端木紅鷹笑道:“還沒,我一早就是帶師妹去用早膳的。”
含笑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端木紅鷹怔了片刻,道:“好人。”
端木紅鷹不禁又道:“你可知道師傅為何留你?”
含笑道:“何必知道?”
端木紅鷹道:“因為你像一個人。”話畢,眼神中流露著一種說不出的詫異!
含笑試問道:“師母?”
端木紅鷹道:“你怎知道?”說完,停住了腳步。
含笑粲然道:“一丈青對笑兒講過,紅鷹哥不必多慮!”
端木紅鷹聽後笑道:“裏他遠些,他竟做一些什麼鬼勾當,師妹怎麼會遇到他?”
含笑笑道:“也許就是太巧了。”說完目光緊緊的盯著紅鷹的臉。
端木紅鷹也瞧著她,忙收回目光,笑道:“餓了吧?我們快些,用過早膳,師傅還吩咐我帶笑兒到他的書房一坐呢?”
含笑點頭示意,乖巧的模樣讓端木紅鷹竟有些心動,那是他不曾想過的一種滋味。
用過早膳,去了書房,含笑與天王霸相對而坐。含笑滿心是說不出的滋味,那些似乎一時間變的太複雜了。
天王霸開口了,他的心裏也許也是那樣的複雜,笑道:“飯、菜還可口吧?”
含笑回道:“非常可口,您不必擔心。”
天王霸會心的笑了笑,端木紅鷹看在眼裏,他不得不讚歎而堤防這個女人的能力,師傅的笑是他二十幾年來從未見到的。
“習慣了才好,既然住下了,那麼天家的規矩多少也該知道些,也該認這個師傅吧?啊?”天王霸笑著說道。
含笑笑了,忙起身回道:“不必,笑兒住不些日子,還請您不要生氣。”
天王霸臉上的笑容隨著含笑的話畢也隨之不見,他似乎沒有生氣,道:“怎麼,你不喜歡這兒?”
含笑:“人與人的交往若有了規矩的限製啟不有些陌生?”
天王霸道:“可無規矩不成方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