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雖然秦凱沒有明確的表態,但也很顯然默認了萬玲的地位,但是讓秦凱有些頭疼的是欣宜……,再加上秦哲文在訓練營裏傳來又跟一個叫阮如蓮的女人好上了,這更加讓秦凱保持了沉默。
欣宜冷冷的看著麵前攔著自己路的中年大叔,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幾個月前的她了,她現在開始學著怎麼去保護自己了,如果眼前的中年大叔還不讓開的話,欣宜會毫不猶豫的拿出自己包包中放著的手槍……
童唯生死了,死的很突然,但不代表沒有準備,童唯生還活著的時候就在為死之後做準備,所以才會找到秦哲文,所以即使是死了也很安心,不擔心女兒會有問題。
“你究竟是什麼人?”欣宜沒有絲毫的客套,童唯生的死讓她見識到了這個世界太多的陰暗,也讓她不再相信任何一個人,除了那個已經有些男人風範的孩子以外。
麵對欣宜的質問,中年大叔站在原地笑了笑,露出了一口很漂亮很白的牙齒。欣宜突然覺得眼前的中年大叔有點熟悉的感覺,那漂亮的牙齒跟童唯生的是那麼的像。
“我是唯生的朋友。”中年大叔臉上一直保持著和善的笑容,“你認為我會相信?”自從欣宜懂事以來,從來沒有見過童唯生有過任何的朋友,在童唯生的那個位置注定了永遠不可能有朋友,敵人到是一抓一打把。
“為什麼不信呢?”中年大叔悠閑的拿出了一根煙卻並沒有點燃,“我已經見識過太多的謊言!”欣宜愣了愣神,但很快就回過了神來,不知道為什麼麵前的這個大叔並沒有讓她感到危險的感覺。
“小時候我還抱過你的!”中年大叔拋出了一個更讓欣宜覺得可笑的事情,“是嗎?我怎麼沒有印象?”欣宜冷笑著回答到,同時手已經摸向了包包。
“那時候你才幾個月大,一晃眼二十幾年過去了……,唉!”中年大叔一點也沒覺得危險,反而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
“說什麼,都沒有證據有用。”欣宜稍稍的把手離開了一點包包,因為眼前的大叔確實讓她覺得有點熟悉……,但理智告訴她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可以信任的人,強大如童唯生,還是輸在自己的心腹何歡上……
“你背上那塊紅色的胎記,算不算證據?”中年大叔往前走了一步說到。
中年大叔的話讓欣宜猶豫了起來,自己的背上真的有一塊紅色的胎記,除了父親童唯生知道以外,這個世界再也沒有其他的男人看到過……
“哲文一般喜歡叫我五叔……”中年男人說出了這個讓孟青祥聽了覺得是惡魔一般的名字。
“哲文?”聽到這個名字,欣宜明顯的觸動了內心的東西,那個拚了命隻為了自己見父親最後一麵的孩子,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是的!其實這是一個很久遠的故事了!”五叔的目光變的有些深邃,欣宜把手離開了包包,似乎是想聽聽這個中年大叔的故事……
幾十年以前,有三個臭味相投的年輕人,三個人是無話不談的朋友,雖然是好朋友,但三個人選擇的道路卻決然的不同。
一個成為了商場的大佬,一個成為了黑道的梟雄,而還有一個則是整天遊手好閑……
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這三個兄弟一般的年輕人,分開了,再也沒有聚到一起,再後來其中兩個都有了家庭,但其中一個還是繼續的漂泊著。
再後來,兩個有了家庭的人都有了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理所當然的,兩個孩子訂了娃娃親……
但是後麵發生了許多的事情,讓兩個原本是好兄弟的人,從此形同陌路,那個漂泊的人,選擇了跟在生了男孩的那個男人身邊,從那以後三個人再也沒有聚在一起過,一過就是二十幾年……
說到這裏中年大叔停了停,手中的打火機擺弄了好幾下終於還是點燃了一直叼在嘴上的煙……
欣宜安靜的站在一旁聽著,這個中年大叔的故事聽起來很平凡,但似乎又透露著那麼一絲不同……,而且聽起來似乎總能夠看到一絲熟悉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