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nt:感情這回事,沒有誰姿態高低,但,先動心的那個,定是先死。
自那以後,便會刻意地離他遠些再遠些。
世人男人何其多,沒必要為了一個人壞了自己的規矩。
但仍是會常常聚在一起,隻是,不在研究他,不再注意他,真當他是一個路人。
隻是,卻也會在不經意的時候,腦海中閃過一絲他的印跡。
這個叫俊傑的男人,終於還是在我生命中刻下了印痕。
隻到那一次,看見了他的她。
那是一個午後,和嘉祺在網吧中玩著新到手的微軟的“潘多拉的盒子”,質量相當不錯的一款拚圖遊戲,玩得不亦樂乎,也拽著他要一起玩。
他淡淡地一笑,說她馬上過來。
果然,不一會兒一個女子走了過來,淡淡地瞥了我們一眼,然後用非常不耐煩的語氣催促他走。
他捧著一包紙,歉意的一笑,走了。
心中大駭,未曾想他和她之間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是他太軟弱還是她太強勢?沒想明白。
但更多的,是心中升起的不服氣,不服氣她這樣一個趾高氣揚的女子可以控製他七年。
直覺認為他是不快樂、不輕鬆的。
於是,女人與生俱來的母性又泛濫起來,又開始揣摩他、體會他。
嘉祺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每天開始癡纏。
對嘉祺,從最開始的不耐煩到感動,到再後來的憐憫,終於鑄下了大錯。
嘉祺是一個內心極度虛弱的人,就仿佛一枝藤蔓,無時無刻不請求著愛和關注。於是,漸漸累了、厭了,想要抽身,卻會被攔在下班的路上看著他泛紅的眼眶,或者是幹脆在樓道裏不讓我回家,到後來甚至發展成如果分手或者是因為俊傑的原因,他就從我家樓上跳下自結。
開始害怕,再年輕再輕狂,也不敢拿一個人的生命當兒戲,因此,努力不再和俊傑接觸,也不去刺激嘉祺,隻是一天一天的淡離,期望可以用時間來平撫他。
隻是,那時候的我並不明白,一個人,如果想死敢死,早就做了,和我的決定其實並無大關係。而嘉祺,利用的也正是我心軟害怕這一點。
等到拖了半年,嘉祺仍是處於這種時瘋狂時平靜的狀態,我實在是承受不住了,直言問他,講究想要什麼。
卻原來,隻要我。
於是,把自己給了他,而也終於因此,我得到了想要的自由。
男人是很奇怪的卻更實際的動物,當他覺得付出了卻未有回報,才會不平,我直到現在也仍後悔,用我的初次換取了自由。
所以,我也是內心無比虛弱的人。而這,注定了我今後的坎坷和不平。
恢複自己身的我,很是幸福地過了一段時間。
換了工作,在一家快餐公司當小店長,很累,卻很好玩。
常常會在手機上看到一個號碼在閃,卻從不接,因為以為那是嘉祺家的電話。
直到有一天,下班後乏極,看到那個號碼又在固執的閃爍後,怒火中燒的接聽了起來。
卻是俊傑。
嗬嗬,從未發現,他倆家的電話號碼是如此相似,隻是數字的位置不同,數字卻都是一樣的。
他開了一個網吧,很想知道我怎麼樣。
於是,又恢複了聊天。
每天累到極回家後,最高興最放鬆的時候就是與他聊電話。
什麼都會說,惟獨不會涉及嘉祺和她。
也收到他送的小flash,很動人的一首情歌,於是,那一刻起,真正陷了進去。
直到後來的後來,問他,他卻早已忘記,而且也很明確的說,那首歌其實並不是表白,隻是因為好聽而分享。
瞧,誤會,隻是因為這是你我內心所期盼的,所以我們會將細微的信號擴大成自己所認為的證據。
但隻是通電話,並未見麵,一來還在擔心嘉祺的狀態,二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