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說了一句,“你們進來隨便看吧。”便轉身走進了客廳,兩眼有些發直的坐在了沙發上。
這老頭看著很古怪,我又多看了兩眼,後來問賣酒的老板“他是這別墅的主人?”
“他兒子是這別墅的主人。”老板回答。
“那他兒子怎麼不來,讓他爸過來。”我又問。
“和你實話說了吧,他兒子就是這段時間鬧的沸沸揚揚的王東強。”老板歎了口氣,狠了狠心,說了這樣一句話。
“王東強是誰?”我這話剛問出口,腦中瞬間靈光一閃, 又接了一句“不會是把當明星的妻子殺了的那個王某某吧?”
賣酒的老板點了點頭,小聲說了一句“是。”
“你們是朋友?”我本來不是一個愛八卦的人,不對不對,我本來不算是一個愛八卦的鬼。可是這案子李南山也正在關注,我就多上了一份心,所以對這個話題也就來了興趣。
我做出一副與無數吃瓜群眾一樣的反應,雙眼閃爍著八卦的光芒,盯著賣酒的老板。
“我們是朋友。”老板話已經說到這一步了,如今隻能在我期待的目光下硬著頭皮承認下來。
“那這別墅不會就是新聞中提到的案發現場吧?”我心裏十分希望他的回答是肯定的。如果他說是,我馬上二話不說就把這房子買下來。
就在我十分期待的時候,賣酒的老板給了我一個否定的答案,他義正言辭的說“這當然不是案發現場那棟房子。我能給你們介紹那棟房子嗎?我那不是坑你們麼。再說,這房子賣了我也不從中賺一分錢,純是為了幫我哥們一個忙。他如今進去了,留那麼多房產也沒有用,他父親年紀也大,根本打理不過來。他想賣了,換成錢,留給他爸養老。”
“看來你和這房子的主人確實很熟。”我盯著他,想著怎麼能再從他嘴裏問出點那件案子的事情。
這老板也是個人精,看見我那副樣子,就猜到我後麵的話。他倒是提前將我所有想法都堵死,他說“我們確實很熟,但大部分都是業務上的往來。很少涉及個人生活這塊,所以對於那件事,我聽說時也很吃驚。”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我再問下去反倒會讓人生厭,隻好轉移話題,與老板又聊了一會別的。
等花獨酌將酒窖參觀完後,沒等我問他是否滿意,他倒是痛快的與賣酒的老板說“這不錯,就定這裏。”
老板一樂說“你真是痛快人。”
然後領著我倆去客廳找了房主的父親,說“細節你們談吧。”
那老頭聲音很疲憊,也不願意與我們說太多話,所以說話十分簡練,他說“這房子隻賣不租,全款一次性付清,價格是3500萬。房產麵積500平放米,不算地下室麵積,私家庭院麵積800平方米。不議價。”
“好。”這個好字不是我說的,是我身邊這位花獨酌先生說的。
我看了他一眼,他也正看著我,然後十分認真的說“拿錢吧,有錢人。”
我真心有種被他坑了的感覺。
“什麼時候辦手續?什麼時候可以入住?”我問。
“什麼時候付錢什麼時候辦手續。什麼時候付錢什麼時候入住。”這老頭有意思,一切都以錢到了為準。
“好,明天一早我帶著錢來這裏與你做交接。”
花獨酌不止有了酒窖,還有了打別墅,真是好事都讓他趕上了。
從那棟別墅出來,我驅車帶著花獨酌來到了三星的酒店。
進入大堂時,花獨酌四處打量了一番說“這裏的五星酒店怎麼還沒有上次海邊那家好。”
“這裏是三星的。”我走到前台開了一個房間,之後帶著花獨酌坐電梯。
“說好的五星呢?”花獨酌幽幽的問。
“那兩顆星星用來給你買別墅了。”我盯著他,無奈又心痛的說“花大俠,你知道3500萬是多少錢嗎?3500萬啊……!”每次一想到這個數字,我都痛心疾首。
“花大俠,我給自己準備的嫁妝都沒有這麼多。”我預計給自己拿出1000萬左右來當嫁妝。給我和李南山換一個愛的小窩,比原來的公寓稍微大上一點就行,至少要給李南山弄一個帶健身房的房子。
記得上次他在閆旭家便對他家的那個健身房讚不絕口。我雖然不打算弄一個如閆旭那麼奢華的地方住,但是至少要五髒六腑都全。
我給自己才舍得投入1000萬,我竟然給花獨酌買了一棟3500萬的別墅,我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