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的這些人陸陸續續的被我疏遠,就連原來聯係很頻繁的小胖也與我漸漸減少了聯係,畢竟他幾次熱情相邀都被我不鹹不淡的拒絕。
他混跡社會這麼多年,我的態度他十分明白,無非是不想再與他相交。
小胖這種人精似的人,一定猜到了其中的原因。
也不知道叢浩有沒有繼續去找久奈的下落,不過那些都與我沒有了關係。
賈思源的案子終於被我們辛勤的警察同誌們給破獲了,所以李南山有了一小段假期。
吃晚飯時,李南山美滋滋的喝著我給他頓的雞湯,其實經過這幾天我各種滋補湯的滋潤,他的身體已經明顯好了。可是卻依舊厚臉皮的賴著我,央求我繼續燉湯給他喝。
明明自己廚藝好的不要不要的,卻偏偏要吃我做的。
“凶手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好奇的問。
“女人。”李南山喝了一口湯,不緊不慢的說。
“女人??”這個消息實在讓我太震驚了。
他吃盡最後一口米飯後,放下筷子,擦擦嘴,開始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恩,和我推測的差不多,案犯是個女的,靠撿垃圾為生,”
“女的強奸女的?”我感興趣的繼續追問。
“誰說受害人被強奸了?”李南山勾起嘴角看著我。
“上次那個案發現場明明就是強,,奸啊,雖然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但是基本沒差太多。衣服都給扒了,還不是強。。奸。”我想起那個愛哭鬼賈思源的屍體,失去生命的年輕身體如枯敗的花朵襯在觸目驚心的鮮血之中,美麗的詭異。
一想到血,我又不自覺的看了看李南山的脖子,然後就看見他被我咬的傷口處貼著的創口貼,負罪感馬上壓倒了想咬他一口的衝動。
他脖子上的傷口基本都已經愈合了,隻是留下的兩個紅色印記還比較顯眼。
長的白的人皮膚都異常脆弱,隨隨便便親一口都會留下一個紅印子,更別說被我這鋒利的牙齒咬一下的後果。
所以他隻能拿創口貼遮掩一下過於招搖的印記。
李南山沒有理會我那愧疚又饑餓的眼神,繼續說“雖然這幾個女孩死的時候都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但是警方並沒有檢查到她們被強奸的證據。”
我接過話“也就是說,那個殺手要麼是那方麵不行,要麼就是女的?也有可能是男同性戀啊,也有可能是變態,誰會想到那個凶手竟然會是個女人。”
李南山點頭表示讚成我說的話,繼續開口說“我們一開始也想過很多種可能,但隨後我們在現場發現了凶手的腳印,根據腳印的尺寸推斷凶手身高在160左右,與那些死去的女孩形容的身高差不多。同時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一根不屬於受害人的長頭發。”
我又打斷了他的話,自顧自的說道:“也有160身高留長發的男人啊,雖然不多,但是我想肯定還是有的。而且那根頭發也不一定是凶手的。”
李南山繼續點頭表示我說的對,然後再慢條斯理的繼續給我分析“我們在2個受害人的案發現場都發現了長發,通過對發梢上的毛囊做DNA對比,證明2根頭發屬於一個人,同樣通過DNA檢驗得出這2根頭發是女性的。”
“現在的科技可真發達。”我感歎著,“但是女人這個範圍也夠大的了,之後你們是怎麼確定犯罪嫌疑人的?”我發揮刨根問底的精神。
“還記得那天我帶你去公園找目擊證鬼嗎?我不是和一個翻垃圾箱的鬼魂聊了一會嗎。那個鬼目睹了凶手行凶的全過程,並且他不止一次見過這個凶手在公園裏翻垃圾箱。他給我提供了兩個非常有用的線索。第一,凶手是靠撿垃圾為生。第二,凶手每隔三五天就會去公園翻垃圾箱。”李南山伸出食指,在餐桌上比劃著。
“這麼簡單。”我本來還想聽聽非常有邏輯的推理呢。
李南山看著我明顯有些失望的神情,平和的說“如果我不能和鬼對話,可能就不會這麼簡單。但是能這麼快鎖定犯罪嫌疑人,我覺得破案的過程越簡單越好。”
能看見鬼破案就會變的容易很多,畢竟大街上的鬼魂比大街上的監控設備還要多,基本有人的地方就有鬼,沒人的地方鬼更多。
“所以這幾天你們一直在公園附近蹲守?”我問。
“恩,也在附近的幾個可疑的地方進行了逐一排查。開始幾天不太順利,因為拾荒者中基本沒找到附和條件的人,而公園蹲守了5天也沒有見到凶手出來撿垃圾。”李南山苦笑著說“很多同事都以為找錯了方向,但是肖勁相信我的推斷。第七天的時候,我們終於等來了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