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夜晚都如此放縱,地還好,隻是不知道耕地的牛還能不能吃得消。
我窩在他溫暖的懷裏,冰涼的腳被他夾在兩腿中間。暖的我全身上下都舒服的不行,我伸手點了點他結實的胸膛,笑意含在喉嚨裏,問“白天忙完晚上忙,不累嗎?”
“你要是讓我省心一點,我哪裏會這麼累。”李南山的大手握住我在他胸膛搗亂的手,沒奈何的說。
“我怎麼不讓你省心?”我眨巴了一下眼,不太明白的問。
“我夜裏不纏著你,又不知你會去哪遊逛。”李南山的語氣裏竟帶著一絲酸味。
“我白日睡了,夜裏當然要動一動了。”我癡癡笑著說。
“所以我陪你動。”言語說罷,他又翻身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手上推著他,嘴裏說著“你不累呀,快睡吧。”
“再運動一下。”李南山俯下身堵住我要再說的話,大手也不老實的開始在我身上四處點火。
他哪裏是再運動一下,他根本是運動了一晚上。舒服是舒服,可是夜夜這麼舒服,我真怕把以後的福利也提前透支了。
或許夜晚運動量太大,導致我最近白日裏挺屍質量出奇的好。如今我都恨不得給自己定一個鬧表,不然準會睡過頭,醒來連日落都看不到。
我剛剛睡醒,正睜著眼在床上懶一會的功夫,公寓的門便開了,李南山回來了。
我掙紮了好大一會兒,才勉強從舒服的床上坐了起來,剛要掀被下床,李南山已經走進了臥室。
他見我這副樣子,有些驚訝的說“才醒?”
我胡亂的將長發挽了一個髻梳在腦後,才點點頭,有氣無力的說“是的。你怎麼回來這麼早?”
“今天把論文交給了教授,警局也沒什麼事,就提前回來了。”李南山伸手將我從床上拉了起來,說“收拾一下,我們出去吃飯,然後我和你說一件事。”
“什麼事?”我站在那裏沒有動,等著一雙好奇的眼睛看著他問。
他推著我的肩膀去了衛生間,說“快去洗漱,等吃飯的時候我再與你說。”
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我狐疑的看著他,也沒從他臉上看出端倪。隻能乖乖去洗漱,等著吃飯的時候再一探究竟。
今天晚飯沒在家裏做,我與李南山去了個環境相對不錯的餐廳,他點了一人份的菜品,點菜的服務員來來回回看了我們好幾眼,似乎很懷疑自己是否是聽錯了。
李南山禮貌的將菜單交給服務員,然後說“麻煩你幫這位小姐上一壺白水。”
服務員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先生還需要點些別的嗎?我們這裏的甜點也非常不錯,很適合女士食用。”
“不了,就點這些。謝謝。”李南山微笑著,堅定的拒絕了她的提議。
服務員隻好抱著菜單,悻悻然的離去。
我支著下巴,直勾勾的盯著一副若無其事的李南山。這人真是把我的好奇心吊的十足,卻忍著一句話都不說。
李南山也這麼一瞬不瞬的瞅著我,我倆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會後,李南山終於笑著開口說“你來猜猜我要和你說什麼?”
我環顧了一下這飯店四周的環境,溫馨,浪漫,寧靜,情侶約會的好地方。
他突然帶我來這裏吃飯,今天難道是什麼紀念日?我細細琢磨了一會後,否定了這個念頭。我倆去年的今天還沒見到呢,哪有什麼值得紀念的。
此時我們右邊餐桌本來安靜吃飯的一對情侶中,那個女孩突然捂著嘴嗚嗚的哭了。我側目一看,發現原來是那個男人拿出了鑽戒,正在對女孩求婚。
這女孩不過是喜極而泣。
我將目光收回,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南山的穿著。休閑衛衣,牛仔褲,沒像旁邊坐的男人那樣穿的西裝革履,看來不像是求婚這種戲碼。
我眼睛滴溜溜的轉來轉去,最後也沒轉出個所以然。我真心猜不出來,李南山要找我說什麼大事。
我又用手支著下巴,說“不是紀念日,不是求婚,突然帶我來這麼浪漫的飯店吃飯,我真心猜不出你要對我說什麼。”
此時服務員將李南山點的單人餐端了上來,並且將我的一壺水也一同帶了過來。
李南山拿起刀叉,一下一下認真的切著牛排,等吃了一小塊牛排後,他才說“”我隻是今天突然想吃牛排了。倒不是一定非要選一個這麼浪漫的地方來講這件事。”
“你這話說的真是不招人喜歡。”我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不過我說的這件事,你一定很感興趣。”李南山又賣起了關子。
“快說。”我有些不耐煩了,這人有時真是恨的我牙癢癢。
“不逗你了。”李南山正了臉色,嚴肅的口氣,他降低了聲音說“是關於蘇起兄妹父母死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