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子不大一室一廳,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並且十分幹淨。我自覺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李南山收拾行李。
不是我懶,我根本就沒有行李,我習慣了隨遇而安,隻要身上帶足了鈔票就萬事OK。
我無聊的找李南山搭話,“這是你住的地方?”
李南山一邊將自己的鞋放進鞋櫃,一邊“嗯”了一聲。
我嘖嘖幾聲後說“學生不都應該住學校宿舍嗎?”
“住宿舍不方便。”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的說“確實不方便,這麼大個男孩不能每次解決生理需求都帶女朋友去賓館,太貴了,也沒氣氛。自己出來住,還能和女朋友過過兩個人的小日子,不錯不錯。”
李南山停下放鞋的動作,扭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是對我的話十分鄙視。我一揚脖說“怎麼,姐姐我說錯了?”
李南山放好鞋,拍拍手站起來說“你真是白活這麼多年。”
我歪著頭一副乖寶寶樣的問“此話怎講?”
李南山拎著行李箱進了臥室,顯然不想再和我廢話。我懶懶的倒在沙發上,心道:真是不可愛的孩子。
我掙紮著從沙發上起來,跟著他進了臥室,李南山正在一件一件的往衣櫃裏疊衣服,我靠在門邊看著他說“你忙吧,我出去自己找個房子住。”
他停下手裏的動作,慢條斯理的說“不用找房子了,就住這裏。”
我忙擺手道“不了不了,我可不當電燈泡。我在這裏住,多耽誤你泡妞啊。”說完我嘿嘿笑了兩聲。
李南山站起身走過我身邊時說“就這麼定了。”
我轉身瞪著他的背影,說“定什麼定了?我可不和你一起住。”
他走到書架處拿起一把鑰匙轉身走回到我身邊,把鑰匙放到我手上說“這是這個房子的鑰匙,你出去住我不放心。”
我把鑰匙拿到眼前看了看說“你還有什麼不放心,我現在除了你誰都不能咬。咱倆一男一女住一起多不方便啊,我出去住,咱倆就都方便了。”說完我把鑰匙推給他,而他把鑰匙和我的手一起握住,又是這種怪力,讓我根本掙脫不掉。
我抬頭瞪他,他沉著聲說“不在這住就沒有血喝。”
隻這一句話,我就像個泄氣的氣球,立馬蔫蔫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這才滿意的鬆了手,我默默的把鑰匙揣進衣兜,又倒進沙發上,心道:我真是跟姓李的八字犯衝。
就這樣我開啟了和李南山的同居模式,不過我倆到還算井水不犯河水,他白日上課,我在家睡覺,晚上在他回家前,我就已經出門在江城亂逛,我倆每天隻有清晨能碰個麵,他洗漱吃早餐去上課,我洗漱後就躺床上挺屍。
最初我本來是想睡沙發的,後來想想憑什麼我要睡沙發啊,都委屈的和他一起住了,還委屈自己睡沙發,我對自己也太狠了。所以每次李南山前腳剛起床我後腳就竄上他的床去,正好被窩還熱乎的。
我大搖大擺的躺倒在他剛剛睡的地方,心滿意足的開始挺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