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休想讓我幫你。”淩兒說話氣勢很足。
我意思意思的拍了拍手說“真是一個為人民著想的好孩子。”我話音一轉“不過,小美女,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淩兒向我抬了抬下巴,滿臉傲嬌的示意我問吧。
我說“那是你的南山哥哥重要,還是其餘那些你都不認識的人重要呢?”
淩兒明顯沒想過我會問這麼容易回答的問題,她爽快的說“當然是南山哥哥重要。”
我又說“那既然是你南山哥哥重要,你更應該幫我拿到耳釘,因為隻要沒有這耳釘的束縛,無論我傷害誰都不會再傷害你的南山哥哥,你看這筆買賣多合算。”
她皺著眉頭,抿起紅潤的小嘴,遲遲沒有說話,她明顯動搖了。沉默了幾分鍾後,她慢慢收起手裏的匕首,看著我有些為難的說“可是爸爸和南山哥哥都告訴我,這個耳釘一定要帶在你的身上。”
我隻看著她生動的表情,笑著不說話,此時不再需要我的蠱惑,這孩子也會做出最合我心意的選擇。人類都是自私的動物,隻要能讓親人不受傷害,那傷害一些無關緊要的陌生人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淩兒的眼神從一開始的迷茫變的犀利而決絕,她說“你這耳釘連我父親和南山哥哥都沒辦法解開,我這個法力低微的小姑娘又怎麼幫你?”
李延年弄出的東西,他的徒子徒孫當然沒有辦法解開,不過……我綻開一絲笑,幽幽的說道“你手中的匕首或許能幫我的忙。”
她低頭看著握在掌心的匕首,再次抬頭時語氣有些疑惑“這把匕首?”
我點點頭,“你隻要用這把匕首幫我把我的這對耳朵砍掉就可以。簡單吧?”
她聽後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說“砍掉你的耳朵?那你豈不是沒有耳朵了?”
“沒有耳朵又如何?”我不甚在意的問。耳朵和自由比不算什麼,和各色的血液比也不算什麼。沒有耳朵我依舊有靈敏的聽力,所以我不在乎失去一對耳朵。
“沒有耳朵會變的好奇怪。”淩兒小聲的說。
她的回答讓我笑出了聲音,我說“即使現在有耳朵,我難道不奇怪嗎?”
她看著我搖搖頭說“隻要你不變成紅眼睛的樣子,你現在其實挺好的。”
我又如何會去指望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來理解我的想法和心情,她還是太過於陽光,善良。
“你隻需要選擇幫我或者不幫我就好。”這一段時間的相處讓我對淩兒多少有些了解,她喜歡李南山,所以為了她的南山哥哥,她也會幫我。
她點點頭,有些戒備的向我身邊走來,她說“你先不要動,讓我看看你的耳朵,我想想怎麼能少傷害你。”
我對著她友善的笑著道了一聲謝。便十分配合的一動不動,讓她接近我。淩兒為了看清我的耳朵,挨我極近,她甜美的血圍繞在我的鼻端,美味而又芬芳。我沉醉在其中有些心猿意馬。
淩兒放開我的耳朵,拿出匕首說“你忍著點,我要動手了。”
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