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邊緣小弟的彙報,夏平向張不凡道:“凡哥,嚴良的人馬,已經動了。”
張不凡輕笑一聲,說道:“那不是更好,按照先前的計劃,立刻下令,等嚴良一眾人馬進入北郊區過半的時候,從中斬斷!”
“可。。。”夏平頓了頓,道:“可是對方此次進入北郊區的人馬並不多,看上去, 隻有區區兩三百人,後麵,也無跟隨的大隊人馬。”
“隻有兩三百人進入北郊區?”張不凡皺起眉毛,輕聲道:“這麼看來,難道,嚴良已經看出來我的企圖了?可既然已經看出來了,那又為何要調派這兩三百人進來呢。”
聽到他的話,夏平說道:“如果嚴良真的已經看出了我們的企圖,那麼他派這兩百人前來,極有可能是作試探的,倘若這兩三人沒有遇到什麼危險,那嚴良的大隊人馬將會隨後跟來,凡哥,我們不如再退讓三步,麵上繼續裝作故意往後敗退,徹底引嚴良一眾進入北郊區深處。”
張不凡微微擺了擺手,道:“你說的雖然很有道理,但這樣做,卻很不妥,假如我們再假裝敗退的話,那麼就會丟失更多的場子,到時候,如果嚴良據守所占領的場子,而不再向前推進的話,那麼我們,將會損失的很多,且撈不到任何好處,北郊區,相應的也會丟失一半。”
想了想,張不凡問道:“夏平,你說我們用十幾家場子,隻換來對方的兩三百人馬,劃算嗎?”
夏平認真考慮了一下,說道:“劃算,北郊區邊緣的場子,丟掉十幾家給嚴良,對我們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威脅,因為我們在吳城根深蒂固,一旦在人馬上占了優勢,就能很輕鬆的再把丟失的場子給奪回來,在北郊區,我們所得到的優勢有很多,遠不是嚴良可比的。”
聽到他的分析,張不凡笑了笑,說道:“說的有道理,那麼我們,就打殲滅戰,守住地盤是其次,最重要的,則是想盡一切辦法來消磨對方的實力!”
說完話,他一擺手接著道:“既然來了兩三百人,那麼就別讓他們出去了,幹掉他們!”
嚴良調令三百人馬前去北郊區前方試探,帶隊的人是一名急切想拿功勞上位的小頭目,他覺得,此次北郊區之行,對方根本就不堪一擊,如今自己得先鋒人馬頭目一職,正是上天賜給自己的機會,就是想不上位都難!
他不知道,就在他剛進入北郊區深處,還沒開始展開行動,後方的退路,就已經被全副武裝的警察所封鎖了,等待他的,將是滅頂之災!
既然要大規模作戰,那麼前來北郊區,嚴良就肯定安排了不少眼線,所以大批全副武裝警察們的出現,嚴良自然也就收到了消息。
一聽到手下眼線傳來的彙報,嚴良就暗歎一聲,說道:“完了,三百兄弟,全完了!”
聽到這話,方顯說道:“良哥,什麼叫完了,咱們大可以前去支援前方的三百兄弟,難道還怕他張不凡不成!?”
嚴良苦笑了笑,說道:“路都已經被全副武裝的警察全麵封鎖了,我們就是想支援,也無能為力,那三百兄弟,想來此時已經遭遇到了張不凡的全麵圍剿,想活著出來,已然是不可能了。”
“警察,我草了!”
方顯暗罵一聲,不服氣道:“良哥,我就不明白了,咱們道上的火拚,張不凡那家夥卻借助警察的幫忙,這很不公平嘛,真是個小人!”
“不公平?”嚴良被他逗笑了,說道:“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公平,更何況是作戰了,誰贏了,那是誰的本事,沒有人傻叉到跟你講公平!蕭林,在吳城早已站穩腳跟,借助白道的力量來幫忙,那是再正常不過了,但是白道方麵,隻能加以計謀來利用,就好比此時的張不凡,白道起的作用,在整個戰局上麵,雖然作用很大,但它是決定不了勝負關鍵的。”
說完話,他微微頓了頓,又接著道:“就比如說,此時張不凡借助白道力量消滅了我們三百兄弟,但他相應付出的代價,則是一張百萬支票,和現在我們所占下的數十家場子,你明白嗎?”
方顯點了點頭,卻又問道:“如果他再利用白道呢?”
嚴良笑了,反問道:“他能再利用白道幹什麼?趕我們走嗎?那是斷然不可能的,既然我們已經占下了數十家北郊區的場子,那麼這些場子,就是我們的,白道是趕不走的,也不會來插手的,除非是張不凡把我們打走!”
說完話,嚴良想了想,又接著問道:“方兄,以你個人之見,你覺得,我們犧牲了三百兄弟,所換來的這數十家場子,劃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