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是這裏的負責人?我還以為你不過是個小頭目呢,沒想到啊。”男人朝蕭林招了招手,道:“過來坐。”
“你們先出去。”看了眼幾個滿臉委屈的小姐,蕭林煩躁的揮了揮手。
那幾個小姐如獲大赦,紛紛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可見她們在包廂裏必定是吃了不少苦頭。
待蕭林在對麵坐下後,男人撇了撇嘴,點燃一支雪茄,斜視著蕭林道:“小子,這他媽什麼狗屁地方,酒沒好酒,小姐一個個不成人樣!還他媽吳城數一數二的,老子今天算是見識了!”
“嗬。”蕭林幹笑一聲,麵上依舊客氣道:“鐵哥,既然你不滿意,不如我親自去幫你再挑幾個姑娘過來?”
“挑你媽啊!”男人大手一揮,站起身指著蕭林的鼻子大罵道:“一個個都不出水,回去把你媽找來還差不多!”
“還開你媽個球!”說著話,男人一把抓起茶幾上的一瓶紅酒,看也沒看,甩手從包廂內扔了出去。
“砰!”
酒瓶掉落,原本正在下麵舞池內跳舞的人群發生一陣陣尖叫,這一酒瓶,很顯然被男人無巧不巧的扔進了下麵的舞池裏,現在正值場子裏高峰時期,必然是砸到了人。
很快,樓道上便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顯然是又有人上來找麻煩了。
蕭林臉色一冷,微微眯起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男人,緩緩道:“鐵哥,我他媽勸你最好收斂點。”
“怎麼!?你嚇唬老子!?”男人嗤笑一聲,彈了彈煙灰,異常狂妄跋扈。
他話剛說完,包廂裏就衝進七八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帶頭的那名青年穿了一身傑克瓊斯高檔休閑服,脖子上掛了條精致骷髏項鏈,與他生來就一副盛氣淩人的相貌相比,倒頗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青年一進包廂就率先掃視了在場的眾人一眼,一腳踩在茶幾上,跋扈道:“我cao你媽的,剛才那酒瓶是誰扔的!?”
他無論是表情抑或是語氣,都要比中年男人囂張數倍。
中年男人挑了挑眉毛,斜了青年一眼,嗤笑道:“哪來的毛頭小子,真他媽不知天高地厚!”
“我cao你姐姐,你說什麼!?”青年大罵一聲,單手點了點男人的鼻子,道:“你他媽有種就報個萬兒,我今天要不弄死你我就跟你姓!”
“浩哥,還跟他羅嗦什麼,直接拖出去砍了!”青年身後一名年輕人叫囂道:“他媽的,剛才那一酒瓶剛好砸在我馬子頭上,今天要不給個交代,我們以後還怎麼在吳城混!?”
叫浩哥的青年擺了擺手,他出身大院豪門,從小就跟著老一輩韜光養晦,自然不會魯莽行事。這金碧輝煌向來臥虎藏龍,出入的都是些各道有頭有臉的人物,他雖說在吳城不怕誰,但也不會在沒摸清對方底細之前就輕易動手。真要碰上個硬茬子,免不了會惹上一身髒。
“你他媽拽個幾吧,我們鐵哥愛怎麼樣怎麼樣,你少他媽在這譏歪,再不滾我一刀捅死你!”男人身後的一名打手上前一步,口出狂言。
“找死!”叫浩哥的青年低罵一聲,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一把掏出手槍,對準那名打手的方位,看也不看,甩手就是一槍。
“砰。。!”
槍聲伴隨著慘嚎聲在包廂內響起,沙漠之鷹強大的衝擊力直接把那名彪形大漢的大腿轟出若大一個窟窿,黑紅的鮮血泊泊流下,裏麵的森白腿骨已經被血肉模糊染紅,卻依舊清晰可見。
那名打手瞬間被轟倒在地,雙手死命的抱著大腿,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額頭的冷汗,滴滴而落。
叫浩哥的青年朝地上吐了口痰,要他直接幹掉西裝男人,他或許在沒摸清楚對方底細之前不會輕易出手,若要打殘一名隨從打手,他不會有一點顧忌。
西裝男人倒吸一口冷氣,隻到這時,他才覺得眼前的青年有些眼熟,不是那位在吳城橫行無忌的陳大公子還能是誰。男人忍不住連吞了幾口唾液,他來金碧輝煌找麻煩隻是聽從某人的吩咐行事而已,他想不到事情會發生到如此糟糕的地步,這時候、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會命喪於此。
而一直站在旁邊看戲的劉威則嘴角微勾,他不認識西裝男人,卻對這位叫浩哥的青年異常熟悉,大名早已如雷貫耳,自然知道些青年的脾性,見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心中冷笑不已,一雙眼睛下意識的看向蕭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