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顧美美所謂的“同居”之後,蕭林腸子都悔青了,徹底感覺自己的世界變的昏暗無比、堪稱公元多少年前的奴隸社會,自己就是那命比草賤的可憐奴隸,顧美美就是那萬惡的奴隸主,所有帶有娛樂性東西都被她沒收,連蕭林珍藏了數年的那本絕版黃色也不能例外,真不知道這婆娘是去拿去研究還是拿去幹嘛。
你說洗澡就洗澡吧,還不讓唱歌,看個“降龍十八掌”還得偷偷躲起來看,要不然指不定那瘋婆娘就會認為蕭林是神經病,從而把他給逮進“永樂精神病院”去。
生活無論如何艱苦,日子終究還是得過,酒吧裏的工作始終得去幹,要不然他蕭林下個月就得回家拿個陶瓷碗,給磕破了躺大街上去,嘴裏還得哼唧著:大富大貴的大哥大姐們啊、您就可憐可憐小的吧,好歹給丟個兩分錢啊!
要真到那時候了,他蕭林還不得去跳長江大橋啊。所以蕭林就忍了,嘴裏一天到完嘟囔著好男不跟女鬥,白天就躺硬沙發上睡大覺,還經常受到顧美美的騷擾,睡醒了就偷偷摸摸拿出“降龍十八掌”翻翻,晚上七點還得屁顛屁顛跑去酒吧上班。
“如果那老頭說的是真的,自己練成了降龍十八掌,那還不要多邪惡有多邪惡啊,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把顧美美給強行推倒咯,要這瘋婆娘還給老子叫板!哇。。嘎嘎!”
“我日,你笑什麼,怎麼那麼邪惡加猥瑣!”張不凡扒拉著剛發的一千塊錢工資,推了推滿嘴哈喇子的蕭林,滿臉都是疑惑,這小子不該是昨晚破了個未成年少女吧?不應該啊,象我這麼瀟灑的男人都沒成功,他蕭林有何能耐。
“我反日!”蕭林醒悟過來,隨口回罵了句粗口,心裏卻是更加堅定了快些練就降龍十八掌好折磨顧美美。拍了拍手裏的十張鈔票,嘴上道:“我說不凡兄,你說哥倆下班了是不是也出去學人家腐敗腐敗?”
張不凡嘿嘿賤笑道:“蕭兄、去哪腐敗你說了算,有啥活動啊?”
“活動你媽!最多給你找個學生妹,還不知道錢夠不夠!”蕭林毫不客氣的用十張鈔票甩了張不凡一耳光,隨後拔腿就跑。
“我擦你媽的蕭林,你這完全是在侮辱老子!”張不凡摸了臉頰,雖然打的很輕,但他絕對受不了蕭林這個窮鬼去拿錢甩他,嗷嗷嚎叫著追了出去。
“蕭不要臉的!你在哪!”就在兩人在酒吧裏追的上躥下跳時,吧台邊緣傳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聲。
“我靠!”別人或許沒什麼,但這聲音對蕭林來說絕對是個噩夢,不用想也知道是顧美美那瘋婆娘,要不是酒吧裏人多,估計蕭林會馬上跪地求饒。
蕭林嚇的兩腿一軟,險些站立不穩。好個流氓蕭、不愧為酒吧裏頭號裝bi者,定了定心神、這廝不忘拉風的抽出一支香煙點燃,緩緩吐出一口標準的煙圈,大手朝腦後一揮,衝著張不凡吼道:“不凡兄、你我等等再戰,先讓我打發了這小妞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