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陽光,透過窗子斜斜的照進房間。窗台上的綠蘿,如末世前一樣,慵懶的舒展著自己的葉片。
溫暖的感覺,讓方萌的臉上,掛出兩個淺淺的梨渦。長長的睫毛,撲扇撲扇的想要掙開,卻又陷入了之前無止境的噩夢之中…
方萌是一名高三的學生,不太富裕的家境,讓她對於學習格外的認真。嬌媚的麵龐,甜美的聲音,溫婉如玉的性格,讓她在學校很受同學的歡迎。
平時很少去唱K的方萌,在閨蜜的拉扯下,不得不在喧囂的環境裏,一直待到了淩晨兩點。剛出門的少男少女,突然被發生的災難嚇壞了,方萌親眼看到自己的閨蜜,在KTV保安的撕咬下,慘死在了自己麵前。
倉皇失措的她,順著夜晚驟起的槍聲,跑到了武警駐紮的卡點。在反擊行屍的武警保護下,隨著彙集的車流,逃到了為防止空襲,而建造的防空洞避難所裏。
防空洞內的避難所不是很大,擠滿了驚慌失措的幸存者。有的人跪在地上放聲大哭,不停呼喊著逝去親人的名字;有的人眼神空洞麻木,茫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幾個受傷的幸存者,突然變成了行屍,引起了人群的騷亂。一個抱著孩子的年輕媽媽,不幸跌倒在了地上。一雙雙大腳在她的身上踩過,而她隻是拱起身體死死地護著繈褓中的孩子,她要把生的希望留給自己的孩子,哪怕多一分鍾也好。
方萌哭喊著,想要阻止騷亂地人群,卻沒有一個人因為她的呼喊而停下,人群隻是拚命的向內擁擠著,仿佛隻要躲到了最裏麵,他們就能活的下來。
大門外阻擊行屍的武警戰士趕了回來,殺死了感染者和行屍,卻沒能挽回被踩踏致死的老人、孩子和婦孺。
幸存者們自發的清理起身邊的同伴,一旦發現身上有傷,不管是什麼原因,都在人群的咒罵聲中,被他們推搡扭打了出來。隨行的武警戰士並沒有阻止,因為他們得到了上級的命令,讓他們靜待事情的發展。
鐵門在刺耳的摩擦聲中,轟然關閉。方萌永遠忘不了這一刻大門外受傷者,怨毒的眼神。也忘不了大門內幸存者,幸災樂禍的嘲諷。
尖叫聲在黎明到來的時候,逐漸平息了下來,所有人都認為結束了,可惜這隻是噩夢的開始…
朔峰是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少年發奮的他,考上了武警學院,並且在畢業後分到了A市,成為了後勤部的一名中尉。多年的摸爬滾打,讓沒背景沒後台的他,人近中年坐到了部長的位置。雖然身為一名黨員,可他卻是崇拜著拿破侖和希特勒那樣的人物。
本以為這一輩子就這麼到頭了,結果意外發生的災難,讓他來到了這個有著五百多人的幸存者避難所,他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朔峰乘著國防團掩護群眾撤退,主力部隊不在的情況下,謀害了國防團的團長,再利用手下武警,逼迫國防團的僅餘士兵,外出尋找物資,直接掌控了避難所的大權。
手下不聽話的武警、警察全進了行屍的肚子,朔峰在營地可謂是大權在握一手遮天,在手下阿諛奉承之下野心空前膨脹,他毀掉了避難所的通訊設備,生出了自立門戶的念頭。
防空洞存放的幾百噸生活物資,讓朔峰絲毫沒有生在末日的直覺,其貌不揚的他自比拿破侖,天天拉著一眾手下縱情聲色。
那一天,喝醉酒的朔峰,當著手下的麵,眼看就要脫光了上菜女孩的衣服,不料女孩慌亂之中,用筷子紮傷了他的眼睛。
怨毒的朔峰抓起手中的九二手槍,接連扣動了扳機。隨著槍聲的響起,驚恐的少女倒在了血泊之中。
朔峰手下處理的很幹淨,讓朔峰十分滿意。女孩的死亡,並沒有給癲狂的朔峰,帶來多大的觸動。反而使得朔峰更加變本加厲起來,黨性、紀律、良知、人性從他的身上剝離了下來,除了披著人皮以外,他再也沒有了一絲一毫人的模樣。
幸存者營地裏,隻要長相姣好的,都沒能逃過他的魔爪。原本藏匿在人群中的方萌,在她同學的指證下,被人群推搡到朔峰的麵前。
一盆冷水潑在她身上,暴露了她努力遮掩的一切。好似明珠蒙塵,在這一刻綻放出了光華。。
夜晚,在朔峰的安排下,不管方萌願不願意,幾個淪為朔峰禁贅的女人,麻利的將滿身汙濁的方萌,清理的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