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無聊,曹蕊蕊和蘇欣悅整齊地趴在課桌上呼呼大睡。曹蕊蕊在課堂上多是睡覺,可一倒下就一流口水的毛病,任誰也改不了。
“下麵請同學來回答這個問題。”這是最得力的鬧鍾。曹蕊蕊聽到這話,瞬間把她木魚腦袋抬起來,慌亂地翻翻課本,機械地把頭轉向薑媛,說:“什麼問題?”
“你看我會知道麼?”薑媛把剛剛塗好還沒有幹的指甲,伸在曹蕊蕊麵前,又尖聲尖氣地說。
“不會。”曹蕊蕊扭頭看看蘇欣悅,被睜開眼睛睡覺的蘇欣悅嚇了一跳,便搖頭道:“呆鵝。”
說話間,老師已經點了其他同學回答問題,曹蕊蕊用手輕拍自己的胸口,心想:躲過一劫,抬頭看看那個呆立著一句話也說不出的馬春燕,盡管很同情,還是得理解老師恨鐵不成鋼的心境。
“知道是誰?”薑媛翹著蘭花指,指著男士風尚雜誌的封麵,兩眼放光地說。
曹蕊蕊一看這不是秦準麼?便拿過雜誌,仔細端詳,又傻愣愣的說:“不知道。”
“帥不帥,直接說。”
曹蕊蕊吐吐舌頭,又說:“帥的剛剛好,比起王美仁的王牧還是差一點。哈哈。”
“眼水不好。”薑媛嫌棄地說。
“你怎麼會認識他啊?”曹蕊蕊弱弱地問道。
“我男人。”
曹蕊蕊驚呼:“你男人?你認識他麼?他。”說完,又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擾亂課堂秩序,便下意識地捂嘴。
薑媛:“他肯定是不認識我了。”
曹蕊蕊放心地點點頭,心裏徘徊著要不要說一下前兩天遇見秦準的事。但理智還是告訴她,亂說話,可能會被剁舌頭,便胡說八道:“他的名字是秦淮,‘煙籠寒水月籠紗,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所以你是商女?”
“曹蕊蕊,你吟詩的樣子,顯得非常以及特別的庸俗,另外人家叫秦準,準。”
曹蕊蕊尷尬地笑笑:“真是“準”,好不通順的名字哈。”
“25歲的秦準,是我們南城最年輕的執行董事,手下“衣食住行娛”有關的企業一樣不落下,但主要產業是房地產和百貨商場,還有影視業。房地產是他爺爺那一代發展起來的,百貨商場是他爸爸那一代起步,秦準將家裏的百貨商店和地產發揚光大。”薑媛講發揚光大這四個字,把音調拖得老長,誰還不知道秦準能幹呢?秦準的媽媽宋玉也是一代女將,創辦了鬆獅影業(諧音宋氏)。”
“家大業大。”曹蕊蕊道。
“讓秦準一戰成名的是他16歲開始炒股,至今從未失手。不過,秦準的父親秦國名和母親宋玉在他16歲的時候,出車禍雙雙身亡。他在18歲的時候接管公司,多少人想看秦家的祖業毀在秦準手上,甚至想收購他們的公司,但是看笑話的人不如他們的意啊。”薑媛口齒清楚,一字一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