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今天一來到北海道就看到了天上那下著的雪花。在機場的外麵,我呆呆的看著那一片片的雪花,心裏有著一些異樣的感覺。
“千門萬戶雪花浮,點點無聲落瓦溝。全似玉塵消更積, 半成冰片結還流。光含曉色清天苑,輕逐微風繞禦樓。 平地已沾盈尺潤,年豐須荷富人侯。”看著那片片下來的雪花,我輕輕的念出了一首唐代關於雪的詩句。
“鑫群君,你在念什麼啊?”雖然說恭子的中國學習的還算不錯,一些簡單的中文對話是可以了。但是像這樣的中國詩句,她卻根本不用聽明白,更何況我所念的這一首詩,在中國的曆史上並不是很出名,不會有太多的知道。所以恭子她自然是越發的不會理解了,於是她便睜著好奇的大眼睛開口問我。
聽她問起,我便回過頭去,看著她微微一笑,然後又開口說道:“隻是中國的一首詩,你不必在意。我隻是因為看了這滿天的雪花,心裏有感而已!”
“鑫群君真厲害!”恭子她對著我做一個厲害的手勢。
“恭子,我們是不是不要呆在這裏了,還是去往我們這一次的目的地吧!”
“是!”
我們這一次旅遊的目的地便是洞爺湖,洞爺湖離我們的距離還是有一些的。而我們在這裏又沒有車子,於是自然的便叫來了一輛出租車,請他將我們送到洞爺湖那裏。
這個出租車司機很是健談,這讓我想起了,去年我和老二、老三兩個人去買電腦時,所搭乘的那位出租車司機。我記得他好像是叫陳建浩,也是那麼的多話。
有些幸運的是,那位司機雖然有些多話,卻是沒有看出與我做在一起的是他們國家的大明星深田恭子。要是讓他知道的話,然後他又給報社一報料的話,那我們就有些麻煩了,至少我們肯定是不用想安安穩穩的在北海道遊玩了。
而且這事要是讓盈盈知道了的話,怕是由美和恭子她們兩個就要趕來為我收屍了。所以像這類事情的話,能不要有麻煩,就還是少一些麻煩的為好。幸運的是,像這樣的天氣,我們帶個眼鏡帶個口罩倒也沒有事情。
到了臨近中午的時候,那出租車便將我們送到了洞爺湖。將車錢付給了那位出租車司機之後,他將謝過我們離開了這裏。
洞爺湖是日本第三大鍋形湖,有四個湖中島,湖畔有溫泉地帶,是北海道屈指可數的觀光勝地。從4月下旬到10月中旬,每天都舉行電影放映和禮花燃放活動。洞爺湖附近有有珠山和昭和新山。
我和恭子兩個在靠近洞爺湖的地方找了一家很是不錯的賓館住下了,很是幸運的是,當我們兩個人找服務員訂下房間的時候,那服務員還告訴我們,我們來的很是時候,因為今天晚要舉行禮花燃放活動,到了晚上的話,我們就可以去看看。
這個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現在已經是臨近中午了,我和恭子兩個人有些餓了。我們住的地方是比較日風的賓館,所以並沒有像大賓館一樣的餐館。而是讓人將吃的東西送到了房間裏麵,想吃什麼東西自己點來就是了。
我們到了房間裏小小的休息了一下,賓館裏便送上了來吃食。北海道的水產業很是發達,所以拿上來的大多數的都是海鮮類的吃食,這吃食裏大多數的都是魚類刺身之類的東西。
而且卻是不喜歡吃這樣的生食,好在我的又另外叫了一些做熟的食物,這才使得我不會餓著肚子。而且這裏還有我喜歡吃的螃蟹,自己的兩個又加上恭子給我的兩個,一共四個螃蟹吃下去,肚子便有些吃的很飽了。
吃罷了午飯之後,我們兩個人在房間裏小小的休息一下,然後便出門向往洞爺湖那邊而去。因為離洞爺湖那邊不是太遠,我和恭子兩個人步行而去了。
因為天氣比較冷,所以我們都穿著厚厚的大衣,頭上戴著帽子,脖子上圍著一條圍巾,然後便出了門。因為正是因為我們這一身裝備,才使得別人看不出陪在我身邊的那女孩,就是日本最為有名的電視明星深田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