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聽你剛剛所說話,好像對於速水家的人很是熟悉啊?”等由美將利休流的事情述說了一回之後,呆在一邊的利休真美開口對我說話了。
“在下李鑫群,利休小姐你好。我和速水流也不算太熟了,隻是和速水前輩見過幾次麵,和速水千菊還算是不錯的朋友!曾有幸,受速水宗樂的邀請,去參加了他此生最後那一次舉行的那茶話會!”微笑的對那位叫利休真美的女生開口說道。
“哦!”聽到了我的話後,那利休真美吃驚的看向我一眼,“既然能夠受速水宗樂的邀請,那李桑應該很受速水宗樂的看得起了!因為我們茶道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一生中的最後那一次的茶道會,所請的都是自己至交好友和自己最尊敬的人。
不是吧,還有這說法。那樣的話,上次速水宗樂還為我得罪了一個人呢,那說明著他為是得罪的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又或是自己所尊敬的人。想不到速水前輩能為了我,做到這一步。想到了這裏,我的心裏禁不住的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見我沒有說話,那利休真美又開口對我說話了:“不知道李桑有什麼才能,得能得速水宗樂如此青睞。”
“八格,大膽,你怎麼膽敢這麼大膽的對李桑說話!”聽到了利休真美的這一句話後,那渡邊芳則很是生氣。
“嗬嗬,渡邊叔叔,不要生氣,這沒有什麼的!我也沒有別的才能,隻不過會一些粗淺的琴棋書畫而已!”看到了渡邊芳則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我自然是開口對她進行了勸戒。
“嗬嗬嗬嗬,若是李桑你的琴棋書畫隻是粗淺的工夫的話,那我認為就沒有什麼人能稱得上一流的大師了!”聽到了我開口叫他渡邊叔叔,那渡邊芳則他禁不住的開口笑了起來。
“不敢不敢,渡邊叔叔你要是這麼說話,那就讓我太過慚愧了!”我說著這話的時候,心裏是真實的感到慚愧。
我雖然在琴棋書畫上的水平很是不錯,但是說要是我不敢稱大師,那世上就再也沒有大師這樣的話,我卻是怎麼也不敢苟同同。而且對於渡邊芳則對於我所說的話,卻也是不會接受,畢竟我知道我自己的真實水平,而且也明白比我出色的人在國內也是很多的。所以對渡邊芳則剛剛所說的話,自然是不好意思不敢接受。
好在渡邊芳則他並沒有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要不然的話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而這個時候,那利休真美開口對我說道:“李桑,可否請你在些彈奏一曲琴曲嗎?我說的是貴國的古琴!”
“可以是可以,隻是這裏會不會有古琴啊?”對於利休真美想要我在這裏為她彈奏一曲的想法,我卻是絲毫的沒有開口拒絕。
我雖然沒有開口拒絕,但是由美和渡邊芳則他們兩個,卻是對於那利休真美對於我的請求有些不滿,但是聽到了我已然開口答應了下來,他們兩個卻也是沒有其他的話語了。
“這裏有古琴的,請您稍等,我現就去取出來!”那利休真美說完這一句話後,便向我行了一個禮,隨後便轉身出了這裏了。
看到那個利休真美離開這裏之後,由美她便皺著眉頭開口對我說道:“老師,您都辛苦了好幾天了,要不等一下這古琴就不要彈了,等一下我幫你彈也就是了!“
聽到了由美她的話,我不禁有些訝然失笑。“傻丫頭,人家要聽是我彈琴,你來彈有什麼用。再說了,隻是彈區區的一回琴而已,我又怎麼會累著呢!“
“是啊,李桑,若是你累的話,那就不要彈了,等一下我會說利休那個丫頭的!”渡邊芳則他也在一邊開口對我說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開口對他們兩個說道:“我真的不累的,說句實話,在許多的時候我在彈琴吹簫的時候,我都感覺精神很好的。再說了,我也沒有那麼嬌貴的!”
最主要的是,渡邊老大,我怕是就你這麼說說也是沒有什麼用吧。看那利休真美的性恪來看,她是那種達不到目的死不罷休的死腦筋的性格。若是她真的害怕你會罵她說她的話,那我估計她也一定不會開口請我為她彈奏一曲的。
很快的,那利休真美她便雙手捧著一把古琴拿了進來了。看到她真的取到了古琴,我的心裏真的很是好奇,想不在黑社會地盤裏,居然還能真拿來古琴。
因為心中有些好奇,於是便對渡邊芳則他小聲問道:“渡邊叔叔,那把古琴是你們的嗎?”
“是啊!這是上一代組長傳下來的東西,他很是喜歡彈古琴。不過雖然說他很是喜歡,但是他的彈奏水平,卻是要差上了不少。別說和你相比了,就算是小由美比起來,都還不足由美的十分之一的水平!”渡邊芳則他笑嗬嗬的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