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叔叔,不是說讓他們自斷一手一腳嗎?怎麼又……”看著渡邊芳則,我很是為難的對他開口說道。其實最為難的,是叫的那一聲渡邊叔叔。
果不其然,看到我這一聲主動叫出的渡邊叔叔,讓渡邊芳則聽到了高興不已,臉上的表情露出的可都是滿臉的笑容呢。“鑫群,你要知道我們剛剛已經殺了一個人,雖然那可以說是正當防衛,但是發竟是我們將他們綁來這裏的。要是讓另外兩個放了回去的話,萬一他們在別人的麵前亂說什麼的話,我們山口組是沒什麼,但怕是你就有些麻煩了。所以,我在剛剛出來的時候,我便自作主張,叫下麵的人將他們永遠的住了嘴。”
渡邊芳則他在說著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與正經。我雖然對他將那兩個的性命給奪取了,心裏是略有些不讚成。但是大多數的還是認為渡邊芳則他說的還是不錯的,若是放著他們兩個活著離去的話,怕到時候真的會有些麻煩。。
但是對於自己的食言,我心裏終究還是很愧疚的。好在,對於他們幾個的那一股恨意與對於那個不知名女生的同情,很快的就把這一股愧疚給衝淡了。
沒有在外麵呆上太多的時間,留在裏麵的那幾個山口組的家夥,便走了出來。到了自家的老大麵前,便低頭輕輕的附在渡邊芳則的耳邊說了幾句。
雖然我沒有聽到在說什麼,但是我也能夠估計出來,那個人渡邊芳則的耳邊說著什麼。此刻的他出來,能說的還會是什麼,自然是事情已經辦妥之內的話語。
渡邊芳則聽到了話語之後,便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便衝著我開口說道:“鑫群,你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燒了!”
洗衣服?為什麼?一時之間還沒有醒悟過來,但是很快的從我背上那濕濕沾沾的感覺上,讓我清楚的知道了,我身上的那一件衣服上沾了血跡,是應該把它脫下來給燒掉的。
依著渡邊芳則的話,我脫下了這件由由美買來送我的衣服,扔到了地上。渡邊芳則意示在一邊的手下,在一邊的泥土地上挖了一個中型的小坑,然後又將這件衣服扔到了這個坑裏,最後又找來一些汽油倒了這一件衣服之上。
我接過渡邊芳則向我遞來的那個打火機,點燃之下,我便將打火機扔到了那件衣服之上,使得那件衣服一下了就以熊熊大火的區勢燃燒了起來!
處理了我、由美、渡邊芳則三個人在這裏的所有痕跡之後,包括那把握有我指紋的日本武士刀,也被我親自一一的擦拭幹淨。
這並不是我不信任其他人,而是渡邊芳則他告訴我,像這樣的掃尾工作自己要說會處理,萬一將來還有這樣的情況,又沒有別人在你身邊的話,那你不注意的話,就會留下一些很是麻煩的痕跡。
雖然是虛心的聽下了這些話語,但是卻是有些不已為然。因為我自己知道我自己的性格,就這麼殺了一次人,也都是在我極度的憤怒,又在北條荒村偷襲我之下,我才迫不得已才將他給殺了的。
[對於北條荒村的死,我是正當防衛。對於北條荒村的死,我是正當防衛。]心中對著自己念了兩遍之後,我便又在心裏想,[去他媽的處理事後,難道我還會去殺人啊!]
渡邊芳則看到了再也沒有我們三個的在此的痕跡,便微微的點了點頭,招呼我們可以就此離開了。當然了,本來在這裏的那幾個手下,自然是要在這裏處理一下屍體的事情了。因為此刻還是在下午,最好處理屍體的時間自然是晚上,越晚越好。中國不正是有那麼一句話,月黑風高殺人夜嘛。
在回去的途中,我和由美依然還是坐在渡邊芳則的那輛防彈的車子之上。車子開到半路的時候,渡邊芳則他開口問了我一句,問我願意不願意加入山口組。若是願意的話,他願意將我養成下一任的山口組組長。
開什麼玩笑,一個中國人來擔當山口組的組長,這事你答應了,你的那些手下元老們也不可能答應下啊。
正當我想反駁他的話語時,由美卻是開口說話了:“渡邊叔叔,你怎麼這樣啊。老師要是加入山口組的話,就要砍斷小指了。那怎麼可能,要是砍斷了小指的話,那老師琴棋書畫的本事就要大打折扣了!”
“對了,鑫群,說到琴棋書畫,那個那張黑龍畫是不是可以……”提到了那張黑龍畫,那渡邊芳則臉上的表情就完全變了,全然的不像是一個山口組的老大,而是一個是無恥的商人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