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渡邊芳則他正看著我,也就沒有看到一邊處的由美那皺眉的樣子。而且雖然在心裏的想法有些不屑,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在臉上表現出來,所以渡邊芳則他自然也就沒有發現了,依然的在那邊樂嗬嗬的開口笑著。
笑聲過後,那渡邊芳則才想到我們這一大票的人在這裏等著也不是一個事,於是便開口招呼我和由美兩個人一起進去。
於是,一大票人就這麼前呼後擁的進了這間山區的別墅。進了別墅之後,我們還看到這個房間裏有著好幾人在這裏等著了。他們看到了我們進來之後,便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著渡邊芳則齊聲叫了一句:“大哥好!”
渡邊芳則看著他們,微微的點了點頭,算是對他們的回應了。隨後便招呼我和由美兩個人在一邊沙發上坐下。
此處有資格與渡邊芳則一起坐下的,自然隻有我和由美兩個人了。不是因為我們的身邊特別高,而是因為我和由美兩個人是渡邊芳則的客人,而其他的人,卻隻是渡邊芳則這個山口組的黑色會頭子的手下而已。
三個坐下之後,便有那機靈的手下,給我們衝上了三杯咖啡。雖然說那芳邊芳則在年輕的時候,也算是混混出身而已,但是在多年前他便已經接任了山口組老大的位置,以至現在他也已經習慣了上層人士的風氣,又加上與三井雄一這樣的上層人士長久以來的親密友好,所以到了現在,在別人的眼中這渡邊芳則已經是上層人士了。
咖啡飲盡之後,大家互相的聊了幾句之後,渡邊芳則他看了看時間有些晚了,便開口提意將事情先了結了。
見我點頭同意了,那渡邊芳則便對著一個手下點了點頭,意示他們將抓來的人給帶上來。
得到了自家老大的手下,自然是利索的下去,將今天弄來的那三個警察帶了上來。
當那個打我的三個警察帶上來之後,我們看到了他們三個的眼睛都蒙了黑布,口中還塞了不知是誰的臭襪子給緊緊的塞到了口裏,使得他們是吱不出一個聲音來,越發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幾個山口組的成員,強行的將那三個家夥帶到了我們的麵前,一下子將他們三個狠摔到了我的麵前。雖然說他們三個手被捆著,口中還塞著不知是誰的臭襪子,但是這一摔之下,卻也始的他們三個發出了悶的一聲。
既然想對他們進行懲罰,我自然是不會讓他們蒙上眼睛接受我的處罰的。就像兩夫妻吵架一樣,若是關上了門,那還怎麼對戰吵鬧,自然是要大開其門的當麵鑼對麵鼓的對戰了。
所以我自然也不會他們蒙著眼睛,死的不明不白的。於是,我便意示那幾個山口組的手下,讓他們將那三個家夥蒙在眼上黑布取了下來。
看到我的意示之後,那幾個家夥看到了我的眼色之後,卻是一時也沒有做出動作來,而是看向了渡邊芳則那裏了。
渡邊芳則他看到了自己的手下向自已傳來的目光,於是便開口對他們說道:“看什麼看,李桑的話,就是我的話,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聽他的!”
在得到了自家的老大的這一句肯定之後,那幾個山口組的成員,便聽話的將那三個警察眼上的黑布扯了開去,隨後又拿下了塞在自己口裏的臭襪子。
因為他們三個的眼睛長時間的包著黑布,所以一時之間眼上的那黑布扯下來之後,眼睛有些不適應,一時間也就沒有看到正看著他們的大家。
過了好一會兒,那三個警察才看清了正看著他們的我們,一時間有嚇的有些不行。
不過,那個北條荒村也依然有些色厲內忍的看著我說道:“混蛋,你知道我們三個是誰嗎!我們是警察,你這樣子把我們抓來,我們警視廳是一定不會放過你。就算你是那個三井家大小姐的小情人,想必她也不會為你這麼一個小情人,來得罪我們警視廳的!”
他的話說的越來是輕,想來他的這話裏說的越來越不自信了。
這個時候,渡邊芳則微微的一笑,才開口說道:“好,有種,想不到現在的小警察也敢在我的麵前囂張說話了。”
“老頭,你是誰啊?”看到是一個不知是誰的老頭子,那個北條荒村在言語裏越發的不客氣了。
“我不是誰,我的名字叫渡邊芳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