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渡邊芳則的這一番話,一時間我卻也沒有開口說話,隻是默黙的看著由美她將鮮花放到了一邊的花瓶裏麵。
渡邊芳則見我不開口說話,還以為我在心裏有所顧忌,不敢對日本警視廳裏的警察怎麼樣。於是,便再一次微笑的開口說道:“李桑,你不要在意,隻要你點一點頭,一定會讓你滿意,而且不留一絲後遺證的,你看如何!”
聽到了他的話語,我在心裏便明白,看來那渡邊芳則他以為我擔心這事要是做出之後,日後將來會受到報複。
我將目光從由美那處移了過來,看著渡邊芳則他一臉的微笑開口說道:“渡邊叔叔若是有心的話,能不能將那個打我三個警察給弄到了一個地方,我想親自出手!”
“你想親自出手?”聽到了我的話,由美她很是吃驚的看著我。
渡邊芳則他聽到了我的話,表現的很是開心。一張嘴咧的,已然不再是微笑了。
他至於那麼高興啊,難道不成他以為我自己出手了以後,就會加入他們山口組了?怎麼可能,就算我有意思加入,我也不想就這麼砍下小拇指。雖然可以學飯島青山那樣,做山口組的名譽武術指導顧問什麼的,那也是不用砍下小拇指的,至少飯島青山他就沒有砍下那拇指。
可就算是當一個名譽顧問什麼的,我父母也是不會答應的,最重要的是我自己不喜歡。再說了,顧問什麼的,也不可能讓我來擔當的。
於是,為了以免渡邊芳則他就誤會,我便開口將我想自己親自出手原因解釋了一番。“渡邊叔叔,對於那三個警察我最生氣的地方,不是因為他們把我打成了重傷了,如果隻是因為那個原因的話,我最多也就是找機會將他們打成重傷也就罷了。可問題是,他們三個殘忍的**了一個中國留學生,**了之後,還居然將她給開槍殺害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停止了說話,將頭抬起看著天花板處,沉默了一會兒。大家都知道這個時候,我的心裏還有話說,於是便依舊不開口的等著我再一次開口。
“我的同胞,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異國他鄉,她死的那麼的冤屈,那麼的無助,若是在國內的話,她怎麼會遭到那樣的對待,她如花的年紀,怎麼就會這麼輕易的失去了。我既然知道了這樣的事情,我若是還不出手為她報仇雪恨的話,我又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我怕是這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約莫沉默一根煙的時間,(至於為什麼說是約莫一根煙,那是因為我不抽煙,所以不敢肯定是不是一根煙的時間),我便繼續開口說了下去。
聽到我的話,他們都沒有開口說話。這要是換了別人的話,可能會叫去報警,但是他們其中一個是日本最大黑社會的頭子,而另外一個去是日本最大財團的大小姐,自然不會開口讓我去說什麼報警的。其他的人,則是跟著渡邊芳則他一起來的手下而已。
憑著他們的身份,要處理幾個小警察而已,不至於去玩什麼報警。像他們那種的小警察,他們隻用隨手的說上幾句話,就讓他們三個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時候,大家依然是沒有開口說話,都以嚴肅的眼神看著我。
“渡邊叔叔,若是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將這三個人帶到人所不知的地方,我想親自解釋了他們,以慰那個女生的在天之靈得以安息!”我將目頭從天花板上移了回來,看著那渡邊芳則開口說道。
“好!這個沒有問題,等他們準備好之後,我就讓人通知你!”對於我的要求,渡邊芳則他微笑的點頭應下了這一件事情。
像這樣的事情,對於普通人來說,可算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可對於渡邊芳則這一個黑社會頭子來說,卻是一件極為普通的事情,可算是分分鍾就能搞定的事情。
這也就是在日本的國情是如此,這要是在中國的話,卻也沒有那麼囂張的黑社會分子的。要知道在日本,在黑社會是合情的,而山口組卻有數萬人的軍馬,算起來也都是一個不小的軍閥了。像這樣的軍閥,要是收拾幾個小警察,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我代表那個死去的女生謝謝你!”
聽到了我的話後,渡邊芳則衝著我是微微一笑,然後開口說道:“不要謝我,你若是真的想謝我的話,那能不能將你欠我的那一張黑龍畫畫出來給我!”
“渡邊叔叔!這時候能不能以後再說啊,老師他身上還受著傷呢!”由美她聽到這話的時候,便開口對渡邊芳則撒嬌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