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由美的這話,那菊田廳長臉紅了紅,卻也說不出來。因為他知道由美她說的沒有錯,就憑著由美她家的身份來說,區區一個手機,那怕是一分鍾換一個,三井家族也不會在意的。
由美她扶著我誰不理的向著門口處走去,而蘇中明和郭芳芳兩人,看到了我的這個情況,自然也是跟在了我的後麵,一起向外麵走去。
就在我們到了警視廳的門口,剛想外走的時候,就看到由外麵走進來了幾個穿著正式服裝的人,衝著裏麵走了進來。
陪同的還有烏致雲,看到了我全是傷痕的正和由美她向外走,便連忙上前來慰問我道:“小白,你怎麼傷成了這樣,是不是他們對你嚴刑逼供了?”
而另外陪同她一起的那幾個人在看到了這話之後,便上前開口相我詢問:“這位同學,你就是李鑫群同學?”
我點了點頭,表示沒有錯。而烏致雲也在一邊開口說著:“是的,他就是我的同學李鑫群,後麵那兩個也是我的同學,一個叫郭芳芳,另一個叫蘇中明的!”
聽到了烏致雲的介紹,郭芳芳和蘇中明兩個人便上前一路,來到了來人的前麵,各自開口說了一句你們好。
其中有一個類似領導的人員,麵對他們兩個的問好聲,便微笑的開口開應道:“你們好,我們是大使館裏的人,聽說你們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我們就特意的過來看一看!”
哦,原來是我們中國駐東京大使館的人,想不到他們會為我這一個人特意的跑來東京的警視廳,真真的是讓我有些感動。
“謝謝,謝謝你們這麼辛苦的來此,給你們添麻煩了!”對著這幾個來人,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不好這樣說,大家身為同胞,都身處在異國他鄉,自然是要相互關照的。對了,你身上的這些傷,是不是這裏的警察給造成的。如果是,你告訴我們,我們立刻找人給你驗傷,然後通過大使館提出書麵的譴責,並讓他們嚴懲凶手!”說著這話的時候,那來人還有嚴肅的眼神看看了這警視廳裏的警察。
穀村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是要站出來了說話了。要是因為這件事情,真的引發了兩國的事情的話,怕真的就有些麻煩了。
於是穀村便上前了兩步,站到了我們的麵前,麵對著剛剛說話的人,開口說道:“嚴君,好久不見了啊!”
這一位姓嚴的先生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卻是看到了一個自己算是比較熟悉,打過幾次交道的穀村。於是,便吃驚的開口說道:“原來是穀村先生啊,難不成今天的事情與穀村先生你也有關?”
聽到了這位嚴先生這麼開口,穀村差一點就被嚇的滿頭大汗出來,連忙開口解釋道:“怎麼會,我對李桑可是很尊重的,決不會對他有什麼過份的行為!所以說嚴君,這些話您可不能講的,這要是讓三井小姐聽進去的話,那我怕是怎麼死也不知道呢!”
因為穀村在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神還不時的向著由美看去。這使得那個嚴先生注意到了此刻正扶著的由美。不過他還以為這一個扶著我的美女隻是一個與我一起來日本的交換生而已。於是便開口說道:“這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啊?”
因為他認為由美她是一個中國的學生,所以那嚴先生說的自然是中國的普通話。不過現在由美的中文比之我最初見她時候,已然好上不知多少倍了。反正我在平日在家裏的時候,我大多數的時候都是用中文和她對話的,這一點也是她開對我請求的。所以在平日裏,除了一些中國的俚語,或是一些生冷的詞語,由美她還不知道之外,其他的日常對話沒有一絲的障礙了。
當那位嚴生生用中文向自己的時候,由美她在心裏盡管因為我身上的傷痕問題,心裏確是那般的煩惱,但是出於禮貌的問題,她還是開口回答:“你好,我叫三井由美!”
“三井由美,哦,是一個日本的學生吧!”那嚴生先聽到了回答之後,卻也是沒有立刻的在意。但是當他的眼神轉過穀村的眼神時,卻然想到了剛剛穀村好像說什麼三井小姐的,難不成就是在說這一個小女生。
[三井由美,三井由美,這一個名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的。]那嚴先生使勁的想著的這個名字來由。隨後嚴先生他的眼神再次帶過了穀村的眼神的時候,看到了那穀村看三井這個小女生的眼神裏,透露著由一種尊敬和畏懼。所以一瞬間,他便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