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辛苦,我也總算是到了東京所住之地。因為有些累,便也就沒有到別外去閑逛,而是直接回到了東京的住所。
還沒有到東京的住所,盈盈她便打來的電話,問我是不是到東京了。在日本自己要多加小心,能不要和別人發生了爭執,就不要發生爭執了。出門在外,多多少少不方便。不是有那麼一句話,說是在這家當皇帝,出門當奴隸。所以有事情我能忍則忍,要不和別人過於較真紅臉。要是真的出什麼事情的話,那也隻是樂的親者痛,仇者痛。
盈盈她本來也不會這麼說的,但是在昨天的晚上,我和她親熱的時候,讓她看到了我身上的刀傷,一下子吃驚的不已,連忙問我這身上的刀傷是怎麼一回。
半真半假的告訴了盈盈,倒是讓盈盈心疼不已。在她的心裏,我隻是去東京大學當一個交換生,順便也當一個老師而已,又加上我溫柔的性子,應該不會出太事情。但是讓她沒有想到是,我在日本居然能弄受傷回家。
雖然有些勸我不要回日本去了,和學校說一聲,FD大學那邊應該會同意我回到學校的。但是看到了我眼神之後,她便也就明白,這一件事情是跟本不可能的。於是便息了聲響,隻是輕輕的撫摸著我背上的傷痕,淚水止不住的下來。
不過經過我的幾句溫言相勸,盈盈她的心情倒也好了不錯。隻是開口開口囑咐我說,以後在日本那邊自己小心點,要是實在待不下去了,你就回中國來。
到了日本的之後,我也沒有打電話給由美和恭子她們,告訴她們兩個我已經回到了日本。站在自己所住的門口,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心中想到,這一次回到中國,雖然有些辛苦,但是卻也是圓滿的完成了任務。
用鑰匙打開門之後,卻看到了一個中年的男人正坐在屬於客廳的沙發上,而且由美她此刻正站在那中年男人的對麵,一副小家碧玉的女生模樣。
對於那個中年男人,我看著很是好奇。於是便仔細的向他看去,隻見那個男人最多不過四十幾歲大小,一身日本的和服,嚴肅的坐在那裏。
其實不用問我也能知道,那個中年男人便就是由美的父親了。至少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由美在別的男人麵前,從來都沒有這麼種小心過的。當然了,由美她對著我也是這般的小心翼翼,生怕會不小心的觸犯到我的忌諱。
聽到了我的開門聲後,兩人便吃驚的向門口處看來。
“鑫群君?您回來了啊!”看到是我之後,由美她驚喜的對著我說道。隨後便有心向著我走過來,但是又顧忌自己的父親呆在家裏,收出去的腳步卻又收回去。
我曾記得,默罕穆德曾經對他的信徒說過,說他自己有把大山招過來的本事,於是他的信徒們很是相信,想讓他表現一下。所以一行人便來到了大山的前麵,默罕穆德便對著大山開口說道:“大山你給我過來!”
隻是那大山沒有過來,於是那默罕穆德便又再一次的開口對大山說道:“大山,你給我過來!”
可問題是大山是真的沒有過來。最後那默罕穆德便又開口說道:“大山,既然你不過來,那就我過去吧!”
在這裏說這樣的話,我並沒有太大的意思。隻是想說,既然由美她不過來,那便是我過去了。於是,我便換下鞋子,順手掩上房門,一步一步的來到了由美的身邊。
那中年人眼看著我一步一步走向了自己,卻是沒有站起來迎我,隻是坐在我的對麵,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已經站到自己的麵前。
“你是一個中國人?”那中年人卻是對著我問出了一個他自己知道的問題。
“父親大人!”由美她生怕是我會不高興,於是便開口有些尷尬的說話。
“你現在不要說話!”聽到了由美的話,由美的父親三井雄一便開口說話道。
既然他這麼嚴肅的對我這個樣子,我便微微笑的搖了搖頭。隨後便坐到了沙發之上,開口對由美說道:“由美,能不能為我們倒兩杯茶來啊?”
“是!”由美她聽到了我的請求之後,便點頭去忙了。
“臭丫頭,在家也沒有聽到有這麼聽話的啊!”當由美她離開之後,那三井雄一坐在那裏有些不憤的竊竊說道。
雖然聲音很輕,但是一向耳聰目明的我自然是能夠聽得見的。對於三井雄一的話語,我我也不說什麼,畢竟他是由美的父親,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