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要是讓你們砍了兩隻手的話,你們讓我怎麼辦。到時候再想要琴棋書畫的話,怕也是難上加難了。想到這裏,我便打定主意,等一下動起手來,哪怕是動手傷了人也顧不得了,這要是記他們成功的砍了兩隻手的話,那我這一輩子也就是完了。反正等一下我就算傷了他們的話,也可以應該算是正當防衛的。就算算不上正當防衛,我隻要今天成功脫險,能跑到大使館裏,中國的使館裏也應該是會幫助我的。
心中打定了主意,我便心中暗暗運氣,加強的戒備。然後長野業看到了這種情況,自然也不好脫手不管,便再一次的開口阻止那些個山口組的行動:“等一下,我是名導演長野業,我認識你們太田會的太田守正,他是我的好朋友,請看在太田會長的麵子上,不要和我劇組裏的演員為難!”
長野業說自己是名導演,並不是因為自己的臉皮厚,而是怕那幾個人不認識自己,才在自己的名字前麵加了名導演三個字的。
便是那六個人好像對名導演不是太過感冒,但是在聽到了長野業說自己是太田守正的好朋友的時候,便稍稍的遲疑了一下,隨後便開口說道:“我們是山口組森田組的成員,太田會和我們森田組雖然共同例屬山口組,但是我們兩個組之間沒有太大的交情,大家不要理這個老頭,給我上!”
聽到了這光頭的“給我上”三個字的時候,我便一竄身倒了其中一個森田組的成員身邊,右膝抬起狠狠的在他老二的位置狠狠的來了這麼一下。
因為根本就沒有想到我居然會主動對他們出擊,所以這個成員也就沒有太嚴密的防備。於是,我這下卻是使得他立馬抱著老二,倒在了地方,因為過份疼通使得自己的叫聲完全的變型走音了,卻是無論如何這一時間怕也是失去了任何的戰鬥力了。
太好了,就這麼先解決一個,反正事情至此,哪怕我不去冒犯別人,怕是別人也不會放過我的吧。那個光頭他們幾個也沒有想到我居然會搶先反抗,所以便眼睜睜的看著我放倒了他們中間的一個。
“八格!”醒悟過來光頭他們,自然是太為惱火,本然還以為一個手到擒來的小任務,在還沒有動手的時候,便已然先是損了一個人。雖然這個人並沒有受太大的傷害,但是在今天裏,這個家夥卻已經沒有任何的動手能力了。
“一起上,砍了這個家夥!”對於我搶先傷人的行為,那五個人都具起了怒意。
“啊!”聽到了這一句話語,深田恭子便嚇的大聲尖叫起來。
“別亂叫,小心我連你一塊砍!”聽到了有人打擾自己的辦事行為,那個光頭便開口威嚇著深田恭子。
此刻我的已然顧不得太多了,因為此刻的我正受著四把砍刀的照顧。隻有那個光頭,正閑著雙手站在了一邊,想必是他對另外四個人打架的實力充滿著信心吧。
好在此刻的我,已不是去年剛進FD大學的我,要是換在去年的我的話,估計現在的我的身子上已然被劃了幾個道道了,他們也肯定會完成了任務回去了。
還好這四個人的本事也不算是太高,以我現在本事,對付他們還是措措有餘的。我比較擔心的是那個還沒有出手的光頭,要是他加入了這四個人裏一起對付我的話,那我要把他們都解決了的話,怕是要吃一些苦頭了。
一起打了三四分鍾之後,我便解決掉了兩個人,其中的一個被我給打暈了過去,還有一個則是讓我打他的麵部三叉神經部位狠狠的來了一下,當時他就已經疼的差不多已經躺到地上。
有個笑話說一群貴婦人聚在花園裏麵說什麼最痛,有說第一次來月經最痛,有說生孩子最痛,一個臨時園丁聽了忍不住了,說:對不起,女士們,你們有試過老二被人狠狠踢一腳的滋味麼?
實際上,被猴子偷桃也不是最痛的,科學研究表示,瞬間的劇烈疼痛以麵部三叉神經痛最劇烈,比女人生孩子的陣痛強烈一點五倍。
那個光頭看到四個人裏,讓我打到了二個,隻剩下兩個人繼續和我打鬥,於是便再也按奈不住自己,開口大叫道:“沒用的東西,你們給我讓開,我來鬥一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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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麵部三叉神經我是抄了戴小樓戴大大的,隻有一百字左右,大家能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