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多,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周未了。在寢室裏呆著,直到下午李盈盈給我打來了電話,讓我去學生行政大樓前集合,然後一起去音樂社借用樂器。
臨走之前,老三還嚴肅的和我打招呼,說是晚上不把那兩個妹妹帶去KTV唱歌,那這幾天寢室裏就會無我立錐之地。
無奈之下,便帶著這喪權辱國的條件離開了寢室。一出寢室的門口,便緊趕慢趕的向著集合地點趕去,因為盈盈打電話過來時說了,和靜和她已然在那個大樓門口在等我了,讓我快些過去,要不然到時候讓我小心一些。
[讓我小心一些?你還能對我怎麼樣啊,你最也就那什麼什麼我!]雖然這麼腹誹著,但是我的腳步卻是比平時走路要快上了五分。
到了那學生行政大樓,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發現比平時少了三分之一的時間便到了這裏。然後我到這裏之後,卻沒有看到和靜和盈盈兩個人出現在這大樓門口。
[怎麼回事?難道她們兩個等不及,已經離開了?]想到這裏,我便撥通了盈盈的手機。
“你們在哪兒啊?我已經到了學生行政大樓的大門口了。”
“什麼?你已經到了啊,那你等一下,我和和靜妹妹馬上就到了。”那邊這話音剛落,便掛斷了我的電話。
曾記得年少時看過電影版的倚天屠龍記,那殷素素在臨死前曾經說過,這社會女孩子都會騙人,特別是那些漂亮的女孩子更是會騙人,她這一點是說的真的沒有錯。
等吧,反正男孩子等女孩子本就是女孩子付於男孩子的一種考驗,雖然這考驗與我和她們兩個的關係應該也沒太多的關係。但是現在的女孩子已經已然把這種考難當成了一種習慣,她們天經地意的認為男孩子本來就應該等上一會子。而男孩子也天經地意的認為,等女孩子本來也就是一件應該的事。
還好她們也沒讓我我等上太久的時間,十幾分鍾之後,她們兩個便來到了我的跟前。我打眼看去,隻見李盈盈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無袖上裝,下身則是穿了一條白色的短裙。而和靜則是穿著一件黑色的連衣裙。看她們臉上的那般模樣,兩個人應該都做了一些精致的打扮。
李盈盈一到了我的身邊,便開口說道:“來了很久啊!等的很辛苦吧!”
這時候通常的男孩子都會說:沒有,我也剛來。我也是那種通常的男孩子,所以我也便是如此的回答。
“那走吧!”李盈盈意示我們兩個跟著她走。
音樂社是在這幢學生行政大樓的第五層,因為樓層不高,學校便沒有修什麼電梯,再說了學校認為讓我們多走走,也算是讓我們做了一些身體鍛煉吧。
行到半路,忽想到前幾天我寫的那首詞,我便從口袋裏掏出那張臨出門前帶出來的稿紙,遞到和靜的手裏。
“什麼東西?”和靜接到了手裏,隨口問了一句。
“和靜妹妹,可以是他寫給你的情書呢!”盈盈眼光瞥到了我們的動作,略有醋意的對和靜開著玩笑。
“盈盈姐,你說什麼呢!”聽到了盈盈的調侃,和靜的臉上不禁羞起了一朵紅雲。
“不是情詞,隻是一首詩詞,看和靜能不能譜成了曲,拿來唱一唱!”趕緊解釋一下。
“詩詞?!那得看看!”說罷盈盈便停住了腳步,靠近了徐和靜的身體,兩個腦袋湊到了一起看了起來。
和靜一邊看著,一邊還念出了聲音。
“在這落花的季節裏,空氣裏凝結著塵埃,些許凝重;風兒摻帶著憂傷,有些許乏力; 天陰沉沉的,卻也欲哭無淚。是否,在這落花的季節裏,都有太多的憂傷,卻也隻能忍住傷悲,看風雲變幻,看世事滄桑。
在這落花的季節裏, 急雨驚落了黃花,一朵接一朵,一地又一地,滿地黃花損,一日便成秋。滿眼滄桑淚,滴落成滄海。是否,在這落花的季節裏,無*掩飾心中的悲涼。卻也隻能忍住悲傷,不讓滄海與蝴蝶的故事重演。
在這落花的季節裏,隻想手握著筆,為您畫出世界上最精彩的顏色,永不褪色。隻想用一滴淚,為您你譜寫一首葬花,永遠的禮讚。隻想留住這美好的瞬間,即使回味也是那樣的美好!”
兩人看罷之後,目光便向我這邊看來。各自的眼神中都分明的帶著幽傷,還有一絲的驚喜。幽傷的是被這首詩詞所感,驚喜的應該是想不到我有這般好的文筆。
[好幽傷啊!難道你的心也是這般的幽傷?]和靜心裏幽幽的想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感情問題啊!”李盈盈則是直接開口相問了。
“感情沒有問題啊!”聽到她的問話,我一邊搖頭,一邊開口回答。
聽到我的回答,李盈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開口說道:“沒有感情問題,這不太可能吧,要是沒有感情問題,你怎麼能寫的出這樣的幽傷的詩句?除非你是抄了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