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這首歌,唱的人可是很有名呢。你們剛剛還聽到她的名字呢,她的名字叫李盈盈。嗬嗬,開個玩笑。不過下麵這首歌是我撿到的,我查遍了網上所有,都不見有過這首歌。我想這應該是我們FD大學的其中一位學子寫的,我唱了幾遍,感覺很是不錯。現在我將它清唱出來,讓大家也欣賞欣賞。要是這首歌的作者聽到的話,還要起訴我偷他的版權,並希望他能來我們的播音室一趟。”
FD大學不愧是名牌大學,真真的是人才濟濟啊。想不到,還有寫歌人存在啊。李盈盈敢在播音室裏清唱出來,這證明著這首歌寫的應該不錯,更是證明了李盈盈她對自己的唱歌實力很是有信心在,要不然她也不會在FD大學裏給自己丟臉。
就聽見輕聲哼了哼嗓子,就開始清唱起來。
“輕輕拉起你的手,穿越這世界的高山河流。站在日出的山頭,沐浴陽光的溫柔。深情注視你的雙眸,溫柔淺吻你的額頭。隻是,你張不開的口,不曾告訴我在你心中的感受。其實,我真的願為你守候,守候這世界無盡的哀愁。隻是希望,別讓我等到一千年以後,別讓我的發梢,都告訴你,我已等得太久。”
清唱一遍過後,又是同複唱了一次。但是我根本就沒有去聽第二回,因為李盈盈剛唱了幾句便將我驚呆住了。
[這首明明就是我自己寫的詩而已,怎麼會譜成了曲呢。我明明就沒有譜過曲啊,而且我也不會譜曲的啊。這倒底是誰譜的呢,是李盈盈還是另人其人?]帶著這些個心思,靜靜的坐在那個石凳之上,默默的發呆著。
“嗬嗬,剛剛有好幾位同學打電話進來說,因為很是喜歡這首歌,讓我再清唱一回給他們聽聽。應同學們的要求,那我便唱一回,不過是最後一回了。我倒不是怕自己會將嗓子唱啞,而是怕有一些同學會不高興。好了,就再唱上一回了。”
已經沒什麼心思再去聽第二遍了,心裏想到剛才李盈盈說過請作者到那播音室去一次,便拔腿向前麵跑去。
沒跑幾步,便停下了腳步。因為我想到了一個最主要的問題,那就是我不知道去學校播音室的路。都不知道路,那還跑個什麼勁啊!還是找個路人問問先吧。
複旦大學的學子眾多,路上來來往往的也很是熱鬧。隨便找了拉住了一位男姓同學,準備開口問路。
不曾想,他倒先開口了。“你幹什麼,幹嘛拉住我。”
看他那一臉戒備的神情,我很想告訴他,我不是你心中想像的那種人。心想歸心想,我還是開口相問:“這位同學,請問一下,你知道不知道那個學校播音室在什麼地方啊?”
“什麼,你想問播音室啊!早說嘛,幹嘛這麼突然的拉住我啊。我還以你有什麼不良企圖呢!”聽我隻是想要播音室在哪裏,那位同學臉上的緊張一下子就放鬆下來了。
[大哥,你也不看看,我比你穿的要好上許多,還能打劫你不成。而且看你長的如此這般的猥瑣樣,一副日本A片裏的鹹濕老頭麵容,我就算是同性戀,也不可能看上你吧!]心裏這般的腹誹著,臉上自然是沒有表現出來。要是一表現出來的話,那我便要另找一人問路了。
“不好意思啊,那個能不能告訴我播音室怎麼去啊?”再一次開口相問。
“那從這裏前走,在前麵路口向左轉彎。之後------”那位路人同學便為我指清了播音室的方向。
在得知了播音室的所在地之後,向他道了個謝,之後便朝著那個播音室方向跑去。還好軍訓離現在的時候並不算是太長,跑到播音室的所在大樓前麵時,自己倒也不怎麼感覺很累。
播音室是在學校裏的學生行政大樓的三樓,學生會也在這大樓裏麵。學生行政大樓高六層,除了播音室和學生會之類的學生辦公室。一些非運動性的社團也按插在這幢大樓裏麵,而那些運動型的社團,咋是安放在了別處。
一口氣到了三樓,來到了播音室的門前。播音室占了三樓的二個房間,其中一間是用來播音的方間,另一間則是用來辦公和開會之用的。
到了門前,立馬就想伸出手去敲門,但是手一伸到距離門上幾公分處,便又停了下來。
[她要是不相信這首詞是我寫的,怎麼辦?而且,我隻是寫了詞,並沒有譜成曲,這,我又如何卻說明白。]心裏想著這首,不禁手上停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