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拉著張鐵進了府門,甘南也跟著張勝後麵,三人走至房間,關上房門,張勝拿出一張黃色的符咒,一咬舌尖,一口精血噴滿了大半張符咒,這才將符咒貼在關好的門縫上。
隨後,張勝看著張鐵,突然雙眼猛的一睜,雙眼發出黑光,突然兩人同時驚呼“啊”的一聲,兩人同時倒在地上。
張鐵麵目扭曲,雙手抓頭,神誌不清,張勝也是麵目扭曲,雙唇大張,咬緊牙齒,血從牙縫流了出來,但並不出聲。
甘南急忙將張勝和張鐵從地上扶了起來,張勝坐在地上,右手拿出兩粒橙色的丹藥,用無名指和大拇指夾住丹藥,輕輕一彈將其中一粒丹藥彈進了張鐵的口中,將另一粒彈進了自己的口中,隨後閉目盤膝,雙手不停的舞動。
足足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張勝才站了起來,臉色蒼白,顯然受了重創。甘南問道:“是丙天下的手?”
張勝走到張鐵旁邊盤膝而坐,雙掌抵住張鐵後背,“不是,我控製鐵兒的靈魂失敗,靈魂反噬導致重創,沒想到鐵兒的靈魂品質如此之高,在沒有任何反抗的情況下我也不能控製。”
甘南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幾圈又問道:“去年少爺測試靈魂力的時候我也在場,當時才三十九,靈魂力怎麼可能會增加呢?”
“這個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丙天那家夥要對張家不利,給張鐵下了什麼咒,你帶張鐵去見丙天,我靈魂重創不方便見他,丙天不是說要收張鐵為徒嗎,告訴他,我答應了,他有什麼要求,你隨機應變,等他走了,我要去見族長一趟。”張勝的話剛說完,張鐵也醒了過來。
“怎麼回事,父親?”張鐵轉過頭來,看著張勝。
張勝搖了搖頭,“沒什麼,隻是奇怪你身體為什麼突然變差,檢查你的身體而已,你先跟丙天院長去吧。”
張鐵望著張勝那蒼白的臉,覺得有些奇怪,努力回想著開始的事,不過頭腦一片混亂,越想越模糊,隻得點了點頭。
甘南帶著張鐵走出房間,丙天立馬就迎了上來笑嘻嘻的說道:“你們談好了沒有,如果讓張鐵拜老夫為師,張鐵恢複記憶的事包在我身上。”
甘南回道:“不知道有多少皇親國戚擠破腦袋都想拜丙院長為師,丙院長收徒,這個是少爺的福氣,自然答應了。”
丙天哈哈大笑,生怕還悔似的伸手抓住張鐵肩膀,“天色不晚了,既然張勝答應張鐵拜我為師了,那就告辭了。”
張鐵一聲冷笑,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就像是一個傀儡,一直沒有自由,雖然自己的目的是站在這個世界的巔峰,拜個看起來很厲害的師傅也不錯,但是自己並不喜歡這個很霸道的師傅。
張鐵搖了搖頭,對著丙天說道:“丙院長,家父同意了,我還沒同意,我隻是同意去學校見你。”
丙天睜大眼睛瞪著張鐵,自己一說收徒,整個晉國九成以上的皇親國戚擠破腦袋都想拜自己為師,眼前這個小子居然拒絕,心中頓時有氣,冷哼一聲,放開張鐵的肩膀,“既然你不拜我為師,那就先去學校學習吧。”
丙天躍上鳳凰,“基恩,你帶著張鐵去總院學習吧。”說完,丙天也就消失不見了。
基恩抓著張鐵躍上追風馬,往北駛去,雖然已經黃昏,但基恩騎著追風馬走的也並不快,而張府中,張勝騎著一隻雕急速的往另一邊飛去。
直到完全天黑,基恩和張鐵才走到白帝城通往金元城的城門口,城門很大,門口站著幾十個身穿盔甲的士兵,不知道是不是天色已晚,城門口冷冷清清,並無過往的行人,基恩和張鐵從馬背上下來,牽著馬,走到城門口基恩又拿出那個三角形的令牌遞給了一個領頭的士兵,那士兵瞧了一眼,丟給了基恩,對著後麵擺了擺手,這才放行,張鐵心裏嘀咕著,看來這基恩也不怎麼樣嘛。
走了不遠,張鐵才發現金元城的特別,這裏的建築高大,宏偉,路上的行人看起來個個氣質非凡,卻沒見過一個異像的人,雖然偶爾見到牽著坐騎的人,但沒見過一個騎著坐騎的人。
兩人穿過大路走到集市,晚上的集市很熱鬧,路上行人買著各種玩物,基恩牽著馬,對各種事物均不搭理,張鐵卻東張西望,像是沒出過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