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車停在醫院門口的不遠處,其中一輛是黑色的寶馬,老王看到三輛車當中的這兩黑色的寶馬車時,感覺到了有些眼熟,可是老王也沒有太過在意。
可是就當老王準備回頭向醫院裏走去時,寶馬車駕駛室的車窗打開、一灌喝完了的飲料罐子,被做在駕駛裏的一個光頭男人從車窗裏扔了出來。
老王一眼就認出了寶馬車裏扔飲料瓶子的男人,那個人正是讓老王現在行動都好有些吃力的罪魁禍首、春暉,可是老王看到光頭男人似乎並沒有感到生氣。
他隻是在心裏想著;他們怎麼會在這裏難道,難道是刀疤男和那些人都在這醫院裏,可若是這樣他們為什麼不直接到醫院裏去,反而是在門口呢?再說他們不都應該被警察給抓了嗎?老王就這樣邊想邊走進了醫院。
回到醫院,老王便徑直走上了住院部的三樓,老王在走廊上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病房房間號,可是站在病房門口的老王並沒有直接推門進去,而是把門輕輕的推開了一條縫,把頭探進去看了看病房裏的情況,看到病房裏並沒有人,他這才推門走了進去,走進病房裏老王換回了醫院病人的衣服,然後又取出了他剛買的牙膏牙刷,走進衛生間裏。
衛生間裏、老王站在洗手盆的鏡子前麵看了看自己的兩排大黃牙,拿起了剛買的牙膏牙刷,反複的刷了好幾次,隻到牙齒上的汙垢幾乎都去除了,他這才滿意的走出了衛生間,出了衛生間的老王打開了病房裏的電視,趟在床上胡亂的按著遙控器,找一個自己喜歡的節目。
老王就這樣有些無聊的趟在床上看著電視,也不知過了多久隻、趟在床上的老王感覺到了有些困意,便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急促的推門聲把沉睡中的老王吵醒。
“王長生、你剛才去哪裏了。”
睡眼惺忪的老王看到兩個警察和一群護士站在病房裏,其中一個警察正用一種質問的語氣向老王說道。
老王從床上直起了身子,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兩名警察和後麵的一群護士,心想;這麼大的陣仗,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你知道嗎?你這樣亂跑很有可能會遇到危險。
因為考慮到你有傷在身不方便到派出所,所以在兩點四十分的時候我們到醫院來向你了解一下當天的事發經過,可是當我們到病房裏時,發現你人並不在病房裏,於是我們通知了醫院的醫生和護士,讓她們幫忙一起尋找你,可是我們找遍了整個醫院還是未能找到你,”一個警察說道。
“你們多慮了、我隻是出去買東西而已,不可能遇到什麼危險的,”老王不置可否的說道。
在老王看來自己雖然受了傷,可這大白天的自己又不去招惹別人,自己才剛到春城、又沒有什麼仇人,唯一和自己有過節的也就隻有刀疤男那一夥人了,可是老王算定、大白天的他們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所以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遇到什麼危險的。
“你知道三天前把你砍成這樣的那些人是什麼人嗎? 還我們多慮了!我看你是不了解事情的嚴重性,”那名先前開口問老王去什麼地方了的警察,有些怒意的向老王說道。
“不知道,不了解。”老王訥訥的回道。
兩名警察對老王的回答感到很是無語,他們算是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多麼單細胞的人了。
兩個警察想;就算再和他多說也沒用,還是趕快進入正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