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淡雅的女人優雅地從屏風後走出來,笑盈盈地走到鈴子麵前,上下打量一番說道:“這就是你上次說的那位姑娘吧?還真是個小美人兒呢!”
鈴子頭上飄過一連串的問號,邢洛楓什麼時候跟她見過麵?我這樣也算是美人兒?她們不會是要我來這兒接客吧?
“這是名媛閣的老板,鬱蕎姐。”邢洛楓向鈴子介紹到。
鈴子也上下打量著眼前這位名媛閣老板,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居然能打理這麼大一家妓院(現在還不清楚這是什麼地方,就暫時稱它為妓院吧)。鈴子相信,年輕時的鬱蕎姐肯定是迷倒一大片的風雲女子,即使是現在,年齡也並沒有吞噬掉她絲毫的青春,反而給她增添了一股韻味。
“這是……”邢洛楓正要向她介紹鈴子,像又想起了什麼,轉頭看著鈴子:“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真是該死。”
鈴子惡狠狠地瞪了邢洛楓一眼,像是說“你確實該死”。隨即微笑著向女人說道:“鬱蕎姐真好看,我叫佟鈴,你叫我鈴子就行。”希望這個名媛閣老板不會要我接客?
“名字很特別,以後你就是我鬱蕎的妹子了。有什麼困難就說,咱倆也算老鄉了,姐姐一定幫你。”鬱蕎拉著鈴子的手走到桌前坐下,給兩人斟滿了酒。
鈴子正想問明白這老鄉從何說起,邢洛楓就搶過了話頭:“今日還真是非得鬱蕎姐你來幫這個忙。在下打算把佟姑娘安排在妍兒身邊,此時我不便隨意露麵,還請鬱蕎姐幫忙聯絡一下裏邊的人。”
“這個簡單,包在我身上。你跟佟姑娘說了嗎?這一品天下我可是專門為你留的。”鬱蕎姐一邊說,一邊敬酒。
“我想還是先把她送進去再說。”邢洛楓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嗬嗬,你還找對人了。”說話間,鬱蕎再次幫兩人倒滿了酒。
這一品天下還真不錯,雖說是酒,卻沒有一般白酒的那股辛辣的勁,鈴子雖不是一飲而盡,但兩杯下肚,頭腦還清醒無比。
“妍兒是誰呀?要不現在就跟我說了吧!”鈴子一直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
“妹子先不急,有時間啊,姐姐慢慢講給你聽。”
“你們兩個都神神秘秘的,又要在本姑娘麵前談論,又不願向本姑娘透露。”鈴子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既然不願意讓我知道,就不應該讓我聽到你們談話嘛。”
兩人對望一眼,神秘地笑了笑,舉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鈴子覺得他們特帥,也知道此酒不難喝,這第三杯,她也學他們,豪爽地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隻見另外兩人都奇怪的盯著自己。
“佟姑娘真是……”
“叫我鈴子就可以了。”鈴子很不習慣佟姑娘這個稱謂。
“嗬嗬,鈴子姑娘真是好酒量啊!”鬱蕎以意外的口氣說道。
“這酒是多…少…度……”話還沒說完,鈴子隻覺得一陣天玄地轉,頭重腳輕,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幹了。腦子裏唯一的意識是:邢洛楓大混蛋,我與你無冤無仇,還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居然聯合你的老相好來害我,恩將仇報的小人!慢慢的就不省人事了。
鈴子又站在了曾經的那個山洞,她不知道自己如何來到這裏的,卻知道大腳在那裏等她。是的,大腳就站在前麵,可是為什麼,無論自己怎麼追,他總是離自己那麼遠呢?
“大腳,等等我。大腳,是我鈴子呀。”她大聲的喊他,可他似乎聽不見。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麵,可是大腳,你怎麼就是視而不見呢?無論鈴子怎麼喊,怎麼追,即使摔到頭破血流,大腳還是離她越來越遠了。
她撕心裂肺地哭喊,忍住身體的疼痛,拚命地跑。可還是晚了,那股吸引力再次出現,把大腳卷了進去。大腳突然朝鈴子喊道:“鈴子快拉我一把,我堅持不住了!”大腳像是抓到一塊救生石,怎麼也不願放手。
鈴子多想馬上過去拉住他,不讓他再離開自己,可不知為什麼,自己像是中了邪,雙腳突然變得沉重,怎麼也邁不動。她恨不得砍掉自己這雙沒用的雙腳。卻隻能眼睜睜得看著大腳被那股惡魔般的力量吞噬掉。“大腳!”鈴子聲音已近沙啞。
隱約感覺到自己身體在搖晃,睜眼一看,一張陌生的麵孔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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