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兩人無視了,他突然退後兩步,對著剛才那人使了個眼色,示意那人攻擊浩天兩人。
在得到他的示意,那人扛著一把重劍直接朝著浩天劈斬而去。
浩天依然自顧自的喝酒,他似乎根本不知道重劍要劈斬到他的頭上了,雲逸坐在一旁她剛想大叫,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那人身體一拱,手中的重劍還未落在浩天的頭上,他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踢飛出去。
“咦,老大,你喝醉了?”誌遠忽然看著浩天疑惑的道。
浩天抱著酒壇喝了幾口搖頭道:“沒醉啊,還能喝呢!”
誌遠偏了偏頭,他看向剛才倒飛出去的人影說道:“那你幹嘛打人呢?”
“打人?沒有啊?隻是一隻蒼蠅,不算人!”浩天搖頭道。
聽著浩天與誌遠的對話,雲逸不由的捂著嘴笑了起來,原來浩天與誌遠不是沒看到這些人,而是根本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啊。
不過浩天那一腳也夠狠的,飛出去的那人居然一直沒見起來,將那位被稱為少宗主的男子氣的臉色鐵青。
男子黑著臉,他對著周圍的人一揮手,所有人都將浩天包圍了起來。
“小子你有種,很有種,居然敢不將我斷劍宗放在眼裏,看來你是活膩了!”青年男子一腳踩在了浩天的桌上,他囂張的說道。
隻是他的囂張似乎對浩天無用,浩天輕輕瞥了他一眼,扭頭對著誌遠說道:“好像又有蒼蠅了,等我先拍了蒼蠅再來喝酒?”
浩天說完,放下了手中的酒壇,他剛想起身,但是誌遠卻搶先一步道:“老大,還是讓我來吧,蒼蠅太髒了不要髒了你的手。”
誌遠提著酒壇站起,他的話差點沒將青年男子氣死,隻見青年男子臉色大怒道:“敢罵我蒼蠅,找死?”
說完便一拳朝著誌遠打去。
麵對青年男子的拳頭,誌遠不急不慢,他忽然伸出左手將拳頭接下,另一隻手拿著酒壇快速揮出。
“去你MD。”隻聽一聲嘩啦聲,誌遠手中的酒壇居然砸在了男子的麵門上。
男子慘叫一聲,身體倒飛了出去。
一擊便將男子打趴下,誌遠拍了拍手不屑道:“什麼斷劍宗的少宗主,實力居然連步塵都沒有,看來你的精力都用在女人身上了,廢物一個!”
周圍的人看著誌遠如此囂張,皆是愣了愣神,這小和尚居然敢對他們少宗主出手,這不是在找死是什麼?
隨即所有人都朝著誌遠撲了過去。
誌遠神情鎮定,現在有浩天在身旁,他完全可以不顧小尼姑的安全了,手掌在身前合十然後攤開道:“佛光普照!”
一聲低喝傳出,白色的佛光在酒樓的角落中亮起,隨即大廳中的桌凳掀飛,撲過來的人也倒飛出去。
僅僅一個照麵,誌遠便將這些人擺平,他囂張的來到斷劍宗少宗主身前。
青年男子臉帶痛苦,被誌遠來了個酒壇劈臉門,現在腦袋都是暈乎乎的,若不是誌遠手下留情,他的一張臉估計就被砸了個稀巴爛。
誌遠看著青年男子,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男子嚇的臉色蒼白,他一向都是欺弱怕強的主,今天他來是為自己手下報仇的,結果沒想到卻是踢到了鐵板上。帶來的手下連誌遠一招都沒有走過,更別提浩天這塊硬骨頭了。
男子慌張的站起來,一手捂著臉道:“小和尚,我知道你是佛宗的弟子,而我可是斷劍宗的少宗主斷浪,你可不要對我亂動手,否則我斷劍宗可不是好惹的。”
青年男子還想企圖用斷劍宗的名聲來壓製誌遠,不過誌遠可不吃他這一套,他們佛門就隻有他與空明兩人,空明的實力在老一輩中可是數一數二,想必還沒有人敢去佛宗鬧事。
而誌遠呢,他就更不用擔心了,雖然實力不算很強,但是在這大陸上還是有自保的能力,何況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實力已經達到蹬空期的浩天呢?
誌遠笑了笑對著斷浪厲喝道:“雖然七宗之間有一條各個嫡傳弟子不得生死相向的規定,但是佛爺我多抽你幾下是沒問題的吧?”
說著誌遠便想抽那斷浪,斷浪見狀立即低下頭躲避,不過當誌遠揚起的手剛想抽斷浪的時候,忽然一聲低喝從酒樓外麵傳來。
“住手,誰敢傷我斷劍宗的弟子,是否活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