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送給你的那條小魚嗎？怎麼樣，它聽不聽話。”陳楓笑著問道。
“嗯，沒錯，它就是小灰。開始的時候不怎麼聽話，但是後來經過我的訓練好了不少。”李一誠驕傲地說道。
說實話，開始的時候，他的確是感覺到很開心。因為在北高麗的時候，他家連養活自己已經非常困難了，更沒有閑情逸致養寵物，所以第一次養寵物的李一誠感覺還是非常新奇的。
但是隨著他見到的世麵越來越廣的時候，就有些不明白陳楓為什麼會送一條又饞又懶的灰不溜秋的小魚了。畢竟要說比它漂亮比它好看的魚可是多得是才對，而且價格也不貴。
“是嗎，看樣子你不怎麼喜歡它？”陳楓能夠發現李一誠對小魚不怎麼熱心。
開始的時候交給李一誠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畢竟陳楓是害怕北高麗方麵鐵了心跟他爭奪水怪的所有權，畢竟在水怪身上還有很多他沒有研究透徹的事情。
不過現在風頭已經過去了，陳楓完全可以把水怪養到自己身邊慢慢研究了。當然前兩天在南高麗的時候陳楓也是一直麻煩不斷，根本就沒有想起來放在李一誠哪裏圈養的水怪。
“不，隻要是哥哥送的我都喜歡。”李一誠一本正經地說道，“而且，小灰現在已經很乖了。”
“哦，小灰，是你給它起得名字嗎？”陳楓忽然感覺有些好笑，堂堂一個水怪竟然被李一誠叫做小灰，不過看水怪現在灰不溜秋的樣子還算貼切。
不過其實他也很奇怪，水怪既然有幻化的能力，為什麼不變成一條好看一些的小魚，非得變得這麼難看。
“沒錯，小灰是我給它起的名字。”
“對了，你剛剛說它很乖，怎麼個乖法？”陳楓忽然非常好奇,雖然他表麵上是送給李一誠當寵物的，但是李一誠真拿水怪當寵物養，還是給陳楓一種好笑的感覺。
“別著急，我很快演示給哥哥看，正好現在小灰也該餓了。”說著，李一誠就從包裏小心翼翼地拿出魚食，然後拿出了一粒做出要扔的姿勢，“小灰，來，跳一個。”
陳楓有些好笑地看著李一誠的表演，同時心裏也在好奇水怪接下來的反應。但是隨即讓他目瞪口呆的景象發生了，水怪的確是按照李一誠的話，乖乖地從水裏跳了起來，然後又落回了水裏。
“小灰真乖。”李一誠為了表揚小灰，就把剛剛拿在水裏的那一粒魚食給扔了下去，然後水怪就趕緊衝上去吞掉了。
“怎麼樣，哥哥，我就說它現在很乖是吧。”李一誠興衝衝地說道。
陳楓的麵色則非常古怪，剛剛那一段時間，他分明是聽到某怪的節操碎了一地。